一陣如雷貫耳的嗬斥聲,直接讓在場的眾人都閉上了嘴巴,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一個個扭扭捏捏在場,陷入了一片僵局,最終還是以李長歌的霸道而獲勝。
然而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朝堂之上,大臣們一個個交頭接耳,對於李長歌的態度顯得更加的不待見了。
有人實在是沉不住氣,連忙上前一步,直接雙手抱拳請示道:“皇上,皇後娘娘如今是愈發的囂張作為,你難道就不打算管管嗎?”
“就是這專治後宮也就罷了,如今還針對丞相夫人,不知禮數囂張跋扈,又怎麼能夠有母儀天下的風範?”
這一個個此刻再也憋不住心中沉寂已久的怒氣,不斷的訴說著心中的不滿。
看到眾人逐漸發酵的情緒,拓拔桁微微的揉動著眉心,這才又跟著伸出手來製止道:“各位稍安勿躁,這件事情說不定有什麼誤會,還待定義,你們就不要再議論了,要是沒什麼事情就直接下朝吧!”
說完,不再與他們多加糾纏,隻怕自己一張嘴也難以堵住悠悠眾口。
站起身來之後,那儼然就是打算離開的架勢,又連忙吩咐公公,那幾個人一起請到了禦書房裏麵。
退潮之後,連帶著幾個大臣,拓拔桁坐在位子上。
盡管麵前擺放的是西域進貢的茶葉,千金難求,可是在場卻沒有誰有這個心思喝下去。
一片肅穆的情況下,有人實在是忍不住開口道:“皇上,您這次叫我們來,這是商量廢後的事情,那我們大課有得一談,若是其他的事情,恐怕就不太合適了!”
這有一個人態度嚴明,很明顯對於李長歌已經不待見許久了,借著此次機會,自然是不能夠輕易的放過的?
然而,這話偏偏和拓拔桁的想法是背道而馳,微微的抬眸掃了她一眼,又跟著淺笑一聲,“為何要廢後,你們也知道,皇後是陪著朕一起打下江山的人,是朕唯一的妻子。所謂糟糠之妻不下堂,你是想讓朕做忘恩負義之人嗎?”
帶著幾分輕蔑的態度,拓拔桁眼眸微微的瞪了他一眼,略帶幾分威脅的氣息。
本來是讓他們來,想要試圖說服這些有一些說話分量的大臣,幫著李長歌說一些好話,也好堵住草堂的悠悠眾口。
可是沒有想到,這些家夥原來早就已經對李長歌不滿,如今倒是把自己給擺了一道。
然而,麵對著拓拔桁的威脅,這些大臣們此刻卻不再像以前那樣慫裏慫氣。
反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皇上,您也看到了,如今皇後多次惹事,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隻怕到時候引起公憤,對您的名聲也不太好!”
這話說的倒是好聽,可是也都多存了一些自己的心裏。
拓拔桁深吸了一口氣,又跟著挑眉瞪了他一眼,“所以呢,你就覺得背後能夠解決一切的問題?你就覺得這活該背上千古罵名,就應該舍棄自己心愛的女人,就應該舍棄為朕誕下皇子的妻子?”
一連串的質問,眾人陷入一片沉默,不過還是有些人,如同和尚念經一般喋喋不休。
反正說的無非也就是一個意思,想要廢了李長歌的皇後之位,另一位新住客擴充後宮罷了!
畢竟在場的大臣家中,多多少少也有女兒,誰不希望能夠找個機會將女兒塞入後宮,日後飛黃騰達之日,也算得上是有個保障。
可偏偏李長歌一人獨霸後宮,破滅了許多人的夢幻,如今自然是恨不得他立馬拉下馬,破壞這種專製獨權的態度。
麵對著眾人喋喋不休的態度,拓拔桁微微的流動了一下,沒興趣感覺頭疼不已。
這議論聲越來越大,也越發的肆無忌憚,“皇上,您就不要再猶豫了,如今皇後娘娘德行有失,已經不配為後宮之主,就算誕下皇嗣又如何,隻怕日後繼承了她這副德行,也難成體統!”
其他的都可以忍著,如今既是汙蔑了自己的妻子,同樣又汙蔑了兒子,那拓拔桁要是再忍的下去,恐怕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看著那個說話的大臣,突然之間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隻聽得啪的一聲,整個屋子瞬間肅靜下來。
“簡直就是荒唐,這天子之威,又豈容你在這裏輕易的詆毀,是不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渾厚的氣勢,讓在場的人瞬間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這一個個低頭麵麵相覷,的確是覺得剛才說的那些有些過分了。
可是,盡管是這樣,幾個人仗著人多勢眾,卻依舊沒有半分鬆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