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小片刻之後,聖女和浮生兩個人一起走出來。
卻看勝女麵露凝重之色,似乎是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總覺得與之前得意的姿態,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李長歌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湊到了浮生的麵前,小聲的詢問道:“義父,她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浮生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看向聖女的方向,衝著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麵的那些局勢,冷不丁的開口說道:“你還在等些什麼呢?”
聖女微微咬緊牙關,想想剛才與之交談的場景,就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最終,還是一咬牙關,直接朝著外麵毫不畏懼的走了出去。
“好了,不就是區區的一個蠱毒嗎?難道本聖女不能助你?你非要在這裏求死。”
冰涼的聲音帶著幾分傲慢的態度,卻是這林子裏最突兀的存在。
無論是三皇子還是拓拔桁,兩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鎖定在了聖女的身上,見來者之人,皆是一臉意外和惶恐之色。
“苗疆聖女,你怎麼會來這裏?你該不會是過來搗亂的吧!”
三皇子帶著幾分警惕,捏動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刃,似乎是在刻意威脅她。
之前,自己想要收買聖女和自己一夥,可是卻失敗了,如今隻怕是聖女要助拓拔桁,那情況就對自己大大的不妙。
看著對方緊張的態度,聖女卻不由得冷笑一聲,“腿長在本聖女的身上,難道還是你這一個被到處追殺的人所能夠管控得了的,簡直就是荒唐!”
赤裸裸的一風之聲,居然讓三皇子有些無言以對。
此刻一臉憤恨的咬著牙,巴不得衝上去給他兩巴掌。
又忍不住瞪了一眼身後的那些苗疆之人,“你們有沒有辦法對付她!”
隨著這番話因落下,其他人連忙望而卻步,居然膽怯的後退了兩步。
其中一個頗有威望的苗疆之人,這才又跟著惶恐的說道:“三皇子您可別開玩笑了,她可是苗疆聖女,至高無上的存在,而且體內又有著能夠掌握咱們生死權利的蠱蟲,咱們可不敢輕易的得罪啊!”
除非是不想要命了,才願意來招惹這樣的狠角色,是拍一部小心,陷入淤泥潭之中就再難以脫身。
聽到這一番話,三皇子也略微緊張的吞了吞口水,轉而又怒道:“簡直就是荒唐,難道區區一個女子,本皇子安排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她嗎!”
說著,直接將長刀指向了剩女,跟著大喝一聲:“我本無心與你作對,你失去的話就趕緊離遠一點,本皇子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罷,又朝著周圍的人眼神示意了一番,那些拿著長刀的人,將目標齊刷刷的對準了剩女,儼然,把她當成了自己最大的敵人。
見到突如其來的畫風轉變,拓拔桁也有些琢磨不透,忍不住眉頭微蹙,醫生的警告道:“你到底來幹什麼?他們若是傷你的話,朕可就不會出手相救,別忘了咱們之前已經恩斷義絕!”
雖然聖女有恩於他們,可是自從聖女不願意拯救李長歌的那一刻開始,拓拔桁毅然決定和她劃清界限,互不往來。
聞言,聖女卻是一臉淒楚的,無奈歎息道:“皇上如此大動肝火,豈不是梁博了本聖女的一份心意,喔我這次可是特地來救你的,否則你真的要退位讓賢嗎?”
確認了聖女的站立方向之後,三皇子愈發的有些慍怒,“混賬東西,本皇子是不是給你臉了?居然如此不識好歹!之前這麼三番五次,百般種經許,你都不願意來。如今卻屈服於拓拔桁之下,甘願做他的走狗,真是下賤至極!”
不太中意的聲音,聽著就讓人覺得有些不爽。
聖女也懶得再與其他人多加交涉下去,直接扭捏著輕緩的步子,一點點的朝三皇子走過去,對於周圍的兵戎相向似乎毫不畏懼,儼然被他當作了空氣,一般不放在眼裏。
這樣囂張肆意的一幕,再一次讓周圍的人都膛目結舌。
“這女人想幹什麼?該不會是想迫不及待的求死吧!”
有人忍不住泛起了議論聲,不過卻又不敢大肆宣揚。
三皇子有些坐不住,“你別過來,別以為你是苗疆聖女,本皇子就不敢動你!”
因為和苗疆還有合作在身,所以關於聖女的生死,可並不是他現在能夠裁決的。
聞言,聖女纖薄的唇角微微上揚,如同被鮮血抹過的嘴角,這幾分似雪而張揚的味道。
聽著他那一番警告的話語,卻猶如天大的笑話,一般肆意張揚的笑出了聲,“嗬嗬,那些人見我連動一下都不敢。就憑你,有那個能力對我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