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寢宮之後,拓拔桁雖然擔心小寶的安危,不過滿腦子裝著的卻是關於那個圖騰的線索。
可不敢多為怠慢,連忙就在書架上不斷的翻炒起來,嘴裏還自顧自的念著:“我一定是在哪裏見過,我也不會認錯的!”
就是那如同潮水一般的熟悉感,不斷的湧入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深深的牽引著拓拔桁的心。
因為過度的緊張,書籍被扔得到處都是,不過卻並沒有影響到拓拔桁尋找的腳步。
可就在自己忙得熱火朝天之時,屋子裏的燭火微微一晃,麵前的牆壁一個快速的身影直接一閃而過,猶如夜間鬼魅一般琢磨不透。
拓拔桁身子驟然的緊繃起來,惶恐的回頭瞪了一眼,忍不住大聲怒道:“沒人在那裏裝神弄鬼,趕緊給我滾出來!”
一邊說著,腳步微微挪動,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探索開來。
遠遠的看著那後麵的珠簾,此刻輕輕地晃動著,屋子裏除了他再無別人,珠簾又怎會在無風的情況下好好的就晃動呢?
很明顯,這地方一定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拓拔桁一點點的朝那個地方靠過去,就見一個人影投射在地上,二話不說,便拔起了旁邊架著的劍,直接朝著那家夥衝了過去,“不知死活的東西!”
因為受了今天事情的影響,拓拔桁堅定這些人和那些裝神弄鬼的人有關,此刻隻想要將他申請住,然後問個究竟。
眼見著刀鋒犀利之間,那個躲在簾子後麵的人也多了幾分,驚慌失措,連忙一個側身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緊跟著,便轉頭就想要快速離開。
可是,拓拔桁可並沒有打算給他這個機會,順著手中的劍直接挑起了旁邊的一個花瓶,毫不客氣的朝那個人砸了過去,趁著他躲避的功夫,快速的挪動腳步,直接快速的衝刺了過去。
本來眼看著就要抓住對方的手腕,可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緊張的聲音呼嘯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傳來打鬥的聲音,不是有刺客!”
這說時遲那時快,拓拔桁受到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動靜所影響,本該是抓住對方的手腕,直接抓到了他的袖子。
聽得一瞬間的功夫,碎布撕裂的聲音席卷而來,對方的胳膊瞬間裸露在外。
眼看著抓了個空氣,拓拔桁忍不住蹙起眉頭,“哼!”
說完之後,看著這家夥大白天包的嚴嚴實實的,並沒有搭理李長歌,反而是又打算再一次行動。
然而,李長歌衝了進來之後,恰巧就遇見了那個人被抓破手臂衣袖的熒幕,見他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卻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跟著說道:“義父,皇上,你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
所謂的義父,也就是李長歌所認的幹爹。
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房間裏的打鬥聲居然是由他們兩個所發出來的,實在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一樣的,聽到這一陣尖叫聲之後,拓拔桁也意識到了麵前這個人的身份,連忙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此刻不敢再貿然發起進攻。
李長歌也已經衝刺到了他們的麵前,擋在二人的中間,跟著連忙勸慰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兩個怎麼好端端的都打起來了,這不簡直就是胡鬧嘛!”
一個是國師,一個是皇上,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得了,我得說出什麼流言蜚語呀?
我是和皇上鬧翻了,南越國要完了?!
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還沒有等得到想要的答案,外麵士兵渾厚的腳步聲也已經快速的奔踏而來,問候的聲音也飄然而至:“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這番話,李長歌連忙緊張的否決道:“也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本宮在和皇上嬉鬧罷了,你們趕緊退下,不得打擾!”
為了避免這件事情被外人看到了,所產生的那些流言蜚語,李長歌如今也隻能夠草率的解決。
其他人退下之後,房間裏的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尷尬無比。
看著一臉凝重的國師,此刻又掃了一眼,被扯開的袖子卻沒有說些什麼,反而是跟著挑了挑眉毛,將目光鎖定在桌子上麵,“不如坐著說吧,剛才被追著打了這麼久,都覺得有些口渴了。”
說得倒是輕描淡寫,要不是剛才拓拔桁收手及時,他自己現在早就已經遭受了皮肉之苦,那裏還能夠表現的這麼從容不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