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長歌的模樣,三皇子連忙驚恐的衝了過去,攙扶住她的身子,又跟著緊張的詢問道:“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聞言,李長歌搖了搖頭,忽然感覺頭又沒有那麼疼了,此刻才略微鬆了口氣,“沒什麼事情,興許是以前失憶過的緣故,所以這偏頭疼的病還是會偶爾發作吧。”
隻不過是疼一下,倒也並不要緊,反正習慣了不就好了嗎?
吸了一口氣,李長歌忘卻了剛才的事情,卻沒有注意到三皇子的唇角,在不經意間掠過了一抹陰險的笑容,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得意,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得出來。
隻是跟著故作鬆了口氣,又連忙跟著安慰道:“無論怎樣,你這身體又有些微弱,還是要注意休息,好好的養好身體,可別再讓那些東西有機可乘了,免得回頭遭罪的還是自己。”
麵對她這麼善解人意的話,李長歌略微有些感動,也值得跟著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雖然你這個人以前看著是挺討厭的,不過沒想到善良起來也挺受人待見。”
這話說的,三皇子都不由得笑了起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皇後娘娘說的在理,不過我還有些事情就不先打擾了,您好好休息吧。”
等到他離開之後,李長歌坐在位置上再度陷入了沉思,手不自覺的揉了揉額頭,心中也不免泛起了一陣嘀咕,“別了怪了,明明好久就沒有疼了,怎麼突然之間……”
這說著說著,又感覺頭疼欲裂,眼睛又幹又澀,仿佛什麼東西要占據她的身體似的。
“可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長歌索性倒在床上,痛不欲生的翻滾過來,卻又不願意大作聲張,選擇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還給拓拔桁添堵,隻能慢慢的隱忍下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備受煎熬的姿態之下,李長歌總算是恢複了寧靜的狀態。
不過茫然的眼神,卻少了幾分生氣。
而與此同時,拓拔桁正打算來看看,免得她日日都為小寶的事情而憂慮的睡不著,隻怕自己不在身邊,又不知道要胡思亂想些什麼?
可是這路走到一半遠,處的聖女卻迎麵而來,帶著幾分妖豔的姿態笑道:“皇上,怎麼這麼巧啊?看來咱們果然是緣分匪淺呢!”
聽到這一番話,拓拔桁眉頭微蹙,因為之前不愉快的事情還是多少有些不待見,隻是淡然的問道:“你不好好的在要宮裏麵煉藥,跑到後宮裏麵來做什麼?”
要不是因為聖女打著要借助皇宮裏的藥材煉製毒藥,再加上有著之前的恩情,在不好駁了他的麵子或疤痕才不會留,這他在這裏麵肆意妄為。
麵對這番不待見的話,聖女大人卻跟著委屈的抬起眼眸,故作美目含情的說道:“皇上怎麼如此不近人情,人家不也是閑的無趣,所以才到處逛逛的嘛,沒想到就遇見了有緣人,皇上真的不考慮一下將我們的緣分一直延續下去嗎?”
這說著說著,一隻手輕輕地抬起,直接貼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開始魅惑的畫著圈圈。
是一般的男人被這樣挑逗,估計早就已經受不了了,可是拓跋恒卻隻感覺心生厭惡。
連忙聯把拽住她的手腕就直接甩到一邊,跟著低聲警告道:“別怪朕沒有警告你,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就算以前的恩情再多,也是會被消磨殆盡的!”
如此一說,聖女卻偏偏是要惡心他,此刻一隻手微微托著下巴,自顧自的思量起來:“看皇上如此神色匆忙的樣子,隻怕又是要借著這夜色正濃,去找皇後快樂去吧。也難怪呀,皇後娘娘才藝雙絕,貌美無雙,尤其是我這種人能夠比擬得了的……”
“……”
看到他這種自嘲的態度,明明是想要機器人的同情心和保護欲,可偏偏在拓拔桁這裏,就隻能夠適得其反。
“也不知道今日是招了什麼罪過,怎麼就把你遇上了!”
拓拔桁心中憋著的那股氣啊,又不能夠拿聖女怎麼樣,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
此刻,也隻能夠默默的隱忍下來了,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你想在這裏逛的話,那你就自己逛吧,朕可沒有功夫陪你!”
說完之後,拓拔桁便直接大袖一甩,轉身從原路返回,也不在去了的地方。
怕這女人到時和糾纏不休,一路跟著自己也去了李長歌的住處,到時候惹人心煩,又說了些不愉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