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和聖女達成合作,黑袍人重新回到軍營之時,卻聽到了一個特別的消息,東臨國主居然禦駕親征!
營帳之中,好人與其他幾個親戚聯係在一起,此刻卻泛起了一陣難以言說的糾結。
“嗬嗬,真是沒想到,東臨國主膽小如鼠,如今居然還禦駕親征,看來對這一次的戰爭十分的重視啊,這可是大好事!”
一邊說著,又忍不住大笑起來,卻看懵了旁邊的人此刻糾結的開口分析道:“我倒不覺得是什麼好事,東臨國主禦駕親征,咱們要在軍營中肆意妄為下去,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如今,他們就是打著東臨國主的名義,在這裏麵橫行霸道,可若是老大就當著麵兒來了,到時候恐怕就沒這麼簡單了。
雖然這樣想不錯,不過黑袍人卻依舊保持著淡然的態度,此刻大手一揚,順帶著酒杯,直接飲入喉中。
這才豪邁的大聲哈了口氣,又跟著開口笑道:“這麼擔心做什麼?東臨國主禦駕親征,而拓拔桁也同樣是如此,到時候兩國開戰,咱們在旁邊坐山觀虎,最後來一個黃雀在後,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更好?”
沒錯,黑袍人一改之前那些荒誕的想法。
反正都已經和聖女達成合作,已經有了苗疆之人的幫助,與其在這裏不做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臨國,還不如等他們打到兩敗俱傷之時,再聯合苗疆一起群起攻之。
到時候,這兩大國家接受收入囊中,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大好事?
如此一說,那人也跟著附和點了點頭,又不免多兩眼欣賞的看著黑袍人,此刻連連誇讚道:“不愧是你,看來有你在的話,咱們幽冥族一統天下之時也就不遠了!”
兩個人越說越高興,此刻肆無忌憚的放肆張揚而笑,屋子裏麵酒氣熏天,一副和樂融融的景象。
酒後,黑袍人這才連忙寫了一封書信,打算傳給聖女,與他共商自己的大計。
可是鴿子飛出去不久,卻直接被人給打了下來,做夢都沒有想到,轉眼就送到了東臨國的營帳。
東臨國主坐於高位之上,此刻手中捏著那隻信鴿身上取下來的一封信,緊蹙的眉頭愈發的明顯,將臉上的青紋溝壑造影得猶如山脈起伏。
“國主,這上麵都寫了什麼?那是敵方和我方奸細交易往來的信封嗎?
跟隨國主而來的將軍,此刻試探性的想要一探究竟,不過卻偏偏又看不清楚,隻能夠壓著心中的好奇一臉正色的詢問道。
聽到這一番話,國主隨意的將手中的信紙遞給了旁邊的將軍,這才有冷聲道:“寡人早就該知道,這黑袍人野心勃勃,根本就不可能乖乖順服於咱們,如今倒好……”
慶幸他們留了個心眼,對黑袍人的監視也並沒有疏忽半分,否則的話,還真不知道他們有著這樣癡人做夢的想法呢!
大將軍目光之上掃了一番,雖然對於黑袍人這種狡猾的心思而感到唾棄,不過看著國主那一臉怒色的模樣,卻止不住微微的上揚著嘴角。
將那封信紙捏成一團之後,這才連忙抱拳說道:“國主,這黑袍人實在野心勃勃,並非真心,你們留下恐怕隻是養虎為患,不如就趁他們現在還會發展起來,斬草除根!”
說完之後,順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擲地有聲,可並沒有像別人那樣,把這個所謂的黑袍人當做國主的寵兒。
因為也從一開始,將軍就知道國主並非是真心誠意,甚至那黑袍人威脅國主的一舉一動,將軍都看在眼裏,又怎麼可能會對這樣一個人心生敬畏呢?
麵對著這一番話,國主陷入了小小的沉思,此刻心中卻越發糾結,“這件事情,還沒有咱們想象中的這麼好解決,黑袍人詭計多端狡猾無比,咱們若是貿然輕舉妄動,之後恐怕隻會兩敗俱傷。”
畢竟這小小的一個種族,都敢這樣囂張的威脅皇帝,恐怕也並非是無備而來。
因為如今的狀況,實在是不允許他冒這種風險。
將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再繼續處下去,隻是隱晦的開口提醒道:“國主,就算是您為了保全起見,不想要動用民族的那些人,不過你若是真的和南越國開戰,到時候兩敗俱傷,豈不就是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撿了便宜嗎?”
這言下之意還是略有勸告,畢竟戰爭這種事情能夠用平息的方式解決,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