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證據,國王頓時沉下臉色,有些怒了。
他沒想到自己精心培養的兒子卻是想要殺掉自己,謀權篡位…
心裏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憤怒:“他怎麼敢…”
“辛苦你了,銘心,是父王錯怪了你,父王跟你道歉。”
聽到這話,銘心頓時搖了搖頭,語氣平靜:“父王你不用自責,您也是一時蒙了心。”
話音落下,銘心眸子裏閃過一絲幽光,計上心頭,沉聲說道:“父王,兒臣覺得議和一事…”
“不必說了,本君都清楚這個中關係了,原本就是銘琅從中作梗。”
說到這裏,國王微微頓住,再次開口時語氣有些冷:“此事就按你說的去辦吧,本君倒是沒想到最後被自己的兒子利用了。”
聞言,銘心知道國王這是還在生氣,目光平靜。
不再多言,銘心沉聲叮囑:“父王,您安心在寢殿便好,一切有兒臣,我已經安排好了的。”
聽到這話,國王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嗯,你辦事,本君也能放心。”
周旋一番,銘心擔心引人注目便離開了寢宮。
一切說定,當天午時銘心便找了銘琅表明自己要投靠的意思。
可銘琅卻是有些懷疑,語氣平靜:“你要歸順本王?”
“大哥說得哪裏話,你本就是大王子,繼承王位沒什麼不對,臣弟理應輔佐。”
聽到這話,銘琅疑惑的目光落在銘心身上,帶著絲絲淩厲。
可男人卻是沉穩,沒有露出一絲破綻,終於打消了銘琅的防備。
銘琅歡喜,心裏更是得意,語氣平靜:“我們兄弟一條心自然是最好的。”
“既然二弟和三弟都支持本王,本王也不能不賞麵子,這樣吧,今晚舉辦宮宴,一起改變這昔日的蜀國風氣。”
聽到這話,銘心和銘鋒心裏都明白,哪是改變蜀國風氣,不過是給銘琅的上位做了宣傳罷了。
可卻沒有多言,點頭應下:“皇兄安排便是。”
三言兩語,眾人坐在一起看似和諧,卻暗藏鋒芒。
夜裏宴會上,銘琅覺得如今蜀國已是囊中之物,露出高傲的本性。
“今日的宮宴,也是為了告訴各位,二王子銘心和三王子銘琅已經答應本君登基。”
“輔佐本君壯大蜀國,你們可還有異議?”
聽到這話,眾人一片沉默,有了前車之鑒,哪有人還敢反抗。
銘心帶頭站起身來,朝著首位上的男人敬酒,語氣恭敬:“臣弟願輔佐皇兄,忠於蜀國忠於皇兄。”
“臣等無異議!”銘心表了態,剩下的人擔心被銘琅的怒火牽連,隻能跟著附和。
被這種恭維打動,銘琅心情大好。
隻有銘鋒,目光隱晦的看了看銘心,他總覺得今日的銘心有些不同。
心頭隱隱有些不安,卻是不語,沉默著喝酒。
宴會進行到了一半,銘心借口離開,麵色平靜:“皇兄,臣弟特意為皇兄登基準備了禮物,還請皇兄容我去取。”
“哦?什麼禮物不能方才帶著。”有些疑惑,銘琅本就對銘心不放心,便沉聲詢問。
見此,銘心麵色平靜,令人看不出一絲異樣,輕笑一聲:“皇兄,這個禮物,隻能臣弟自己來,不能先帶著的。”
聽到這話,銘琅以為銘心準備了表演,頓時有些興奮,這種掉身份的事情銘心若是做了,那便是真的歸順自己。
此刻的銘琅早已經放下防備,自然不會懷疑什麼,點了點頭應下:“去吧。”
話音落下,銘心離開,無人懷疑,隻有銘鋒,心裏已經打起了小算盤…
銘心離開,直奔城門口,被人攔下:“來者何人!”
“是我,蜀國二王子銘心。”拿出自己的令牌,銘心語氣平靜。
可這也沒有讓城門頭子放下防備,低沉著聲音詢問:“二王子不在宮宴,來此處做什麼?”
聽到這話,銘心知道自己必須震懾住他們,不然不可能放李長歌他們進來。
想著,目光一冷,語氣有些淩厲:“國王已經醒了,過早的做出決定於你們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銘琅不是最好的選擇,希望各位清楚這一點。”
被銘心這莫名其妙的一段話給弄得有些愣住,城門頭子語氣平靜:“所以二王子,這是準備反了嗎?”
聽到這話,銘心目光平靜,那沒有任何慌亂的模樣令人不安。
“本王隻是想提醒你們,以我的能力,不會敵不過銘琅,相反的銘琅高傲自大,這個位子,呆不久…”
話音落下,眾人陷入沉默,城門頭子也沒了言語。
見此,銘心目光一沉,下了一劑猛藥:“再不濟,本王也可以利用銘琅之手除掉你們,你們,隻能聽話,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