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喂不要隨便給她惹事啊!
猜測邦拓嘉措又要開始胡言亂語,伊淩更加頭疼了,這貨就是個移動的鞭炮導火索,去到哪鬧到哪。
“嗬,就算是晏心公主,到了邦拓見到我們鵠誌世子,那也得恭恭敬敬、本本分分的!”其中一個公子哥驕傲地揚起頭,語氣中充滿了對晏興國的不屑一顧。
“哼,她可是本世子帶來的人。本世子才是邦拓最尊貴的世子。”邦拓嘉措指了指被稱為鵠誌世子的人,又,“且不他沒我高貴,他的狗更不能亂吠我的人!”
聽了這話眾人都嗤之以鼻,心道這東平世子又開始插科打諢了。唯獨伊淩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他會出相國府,她可不想惹到那個看上去就特別不好相與的相國大人。
然而另一方麵,她又很不爽自己就這麼被歸為他的人,她怎麼就成了他帶來的了?雖某種意義上,他作為向導,這麼也沒什麼問題,關鍵是別人會誤會呀。
“你特麼罵誰是狗?一的到處撒野找事,給你慣的!”一個微醺的公子哥麵目猙獰地顯出青藍色自然力,竟是風、水雙係法士。
攙扶著他的另一公子哥應和:“真以為你這世子身份有啥了不起的?就會給攝政王丟臉!”
又一公子哥對著邦拓嘉措做出了挑釁的手勢,手中燃起透藍的火焰:“在咱們邦拓,我要是打了你,你技不如人就算是攝政王也護不了你!”
清吟樓樓裏樓外的客官和路人見此更加興奮,紛紛讓出一塊空地來。
眼看幾人就要上來對邦拓嘉措動起手來,站在最前的邦拓鵠誌既沒有勸架的意思,也沒有加入的意思。
伊淩可一點兒也不想摻和進來,她從一開始就是想偷偷溜走的,可惜也不知道邦拓嘉措怎麼就盯死了她不讓她走。你這又不關她事,留著她做什麼?
邦拓嘉措瞬間縮起了脖子:“你們、你們別過來!我才不想玷汙了我的手,你們還不配我出手!”
伊淩:欸?跑我背後做什麼?
看眾喝倒彩起哄道:“嘉措世子,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躲在女人後麵!”
“你還別,他向來臉皮比宮牆還厚!靠女人算得上什麼?”
“南嚴水杉,你也就打得過邦拓嘉措吧哈哈哈,還不趕緊的?”
不顧眾饒眼光,邦拓嘉措死拽著她的衣袖:“要想讓我出手,除非你踏過她的屍體!”
什麼鬼,不要隨便替她承諾些什麼好不好?
看眾又是一陣噓聲。
伊淩看著那五個長得都比自己壯上許多的公子哥向自己走來。
“我們對你沒興趣,你讓開!”
“快讓開!我們要教訓的是邦拓嘉措這傻缺。”
伊淩心想她倒是想走開,可後麵那人不讓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邦拓嘉措之所以要留她下來就是想利用她當擋箭牌!畢竟她的實力早在六國聯賽的時候就曝光了,他對此一清二楚。
她呢,邦拓嘉措這家夥怎麼非要做她的向導,竟是拿她當白給的侍衛了。這貨腦子是不正常了些,鬼主意倒是不少。
“那什麼,其實我跟他不熟,我這就離開。”伊淩咬掉半塊大魚麥芽糖,訕笑兩聲,扭過頭去拍邦拓嘉措的手。
邦拓嘉措自然是不肯鬆手。
她回頭幹笑兩聲,帶頭的那個公子哥無視她的無奈,大手一揮就要伸手撥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