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陣營的赤瞳也有些看呆了,他一直知道這個男饒實力深不可測,卻是第一次直麵他隨手一記術式給他心靈帶來的衝擊。
時空間術式是法皇的標誌,正如改變年齡之於法君、自然力隱色之於法王、自然力隱形之於法聖、領域之於法尊。
伊淩被摟在懷中,嚇得連忙給他神傳音:你不要命了?隨隨便便就暴露自己是法皇,傳出去被誅神教發現了怎麼辦?
他救她的時候沒想那麼多,隻是剛好這一式是最趁手的。他原本還擔心自己破壞了她的計謀會被教訓,還好,她更關心他……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沒有第一時間去看逆生門眾饒反應,他回應她道:你怎麼知道誅神教要對我不利?
伊淩原本緊張的心“咯噔”一下,有些慌亂,大腦飛速轉動,回:就、就之前,我聽誅神教是個很壞的教會,專門針對和打壓厲害的法士,你這樣的,不正好是他們的目標嗎?
她努力將這一世遇到的事情和前幾世的整理分開,害怕自己解釋得不夠所以補充道:你之前一直被追殺,我還救了你一次。之前一提起誅神教你就支支吾吾,所以我便猜追殺你的是那什麼破誅神教。
安其修皺著的眉頭顯示他仍有疑慮,但是現狀也容不得他仔細思考了。
他扭頭去看早就呆若木雞的逆生門眾人,他們警惕而又驚恐地看著他,仿佛他是什麼豺狼野獸。
警惕也是對的,隻是沒什麼用。
安其修吻了吻伊淩的額頭,是讓她定心的意思,然後才放開了她。
“保護好淩兒。”
對赤瞳叮囑完,他便主動迎了上去,直麵巡邏隊領隊。
領隊驚恐地叫著“這不可能”,打顫的雙腿暴露了他的怯意。他們都是逆生門數一數二的殺手,自是不怕死,但是他們怕任務失敗,他們懼怕這種在絕對力量麵前的無能為力。
“迎——敵!”領隊冷汗直流,卻仍然喊了出來。
他終於知道他們僅憑這幾個人為什麼敢闖逆生門大牢了,因為這幾個人裏竟然有一個法皇!但是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全世界也就隻有安和皇那個變態修煉成了法皇。
他強忍著因為恐懼產生的胃痙攣,向隊友傳音道:不要怕,這人不可能是法皇,這一定是他們的障眼法。我們隻要拖到門主大人來……
“嗡”“嗡”“嗡”“嗡”……
巡邏隊眾員紛紛釋放自然力,為首六人因為修為較高所以看不出所使用的元素,領隊中的領隊的自然力伊淩更是無法感知存在,顯然不隻是法王,而是法聖。
伊淩心下一沉,她就知道,逆生門不可能在第一次失手之後反而降低殺手標準。
一時之間,巡邏隊眾人散發出了恐怖到仿佛能吞饒氣息,若是此時隻有伊淩一個人在對麵,她怕是用不上那麼多人同時釋放自然力,隻是一個法王的威壓就能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好在安其修和赤瞳在前麵擋住了大部分威壓,她才沒受到什麼影響。
安其修不甘示弱,僅僅是剛開始釋放一部分自然力,就已經用現實擊碎了巡邏隊眾饒幻想。
整個地牢三層頓時充斥著容易讓人懷疑有材地寶誕生的濃鬱自然力,這毫不遮掩的威壓甚至從地下溢出,將門口的狂蛟兩人都吸引進來了。
狂蛟:該死,我的宿敵又變強了。
花朗:主子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