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的帳篷裏,巴魯圖手放在胸前,微微鞠躬“聖女,那個外來者不知道修煉了什麼神功,刀劍無法傷害。”
“果然是能夠帶給我死亡的人,你是如何想的?”
“等到了下一個綠洲,我們將他丟下,然後離開就好,如果到時候他執意跟隨,我們再行雷霆手段。”
琉璃閉上自己的秀目,思考了片刻,兩隻手輕輕的交合在一起“可以。”
本來轉身就要離去的巴魯圖在要轉身的時候,突然聽到聖女再次開口“巴魯圖,不論你在中原人身上學了什麼,你終究應該是我們的雄鷹,西瓦啦那種蠢貨,還是需要嚴懲。”
“聖女的對。”僅僅片刻的功夫,巴魯圖後背的皮毛裏麵本來就有的汗珠,已經全部變冷。
十六皇子的帳篷內,韓北苑單膝下跪,在他麵前擺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桌,桌子正前方是端坐的十六皇子,而在十六皇子旁邊則站著一個戴著麵具的護衛,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過了不知道多久。
坐著的十六皇子身體一震,口中吐出一口白氣“你們是鎖鏈下麵是一個骨灰罐?”
“確實是屬下親耳聽到,應該不會作假。”韓北苑話的時候,身體沒有絲毫的晃動,但是如果還有人在這帳篷中,就能夠看到單膝跪下的韓北苑鎖骨處被插上了一根短矛。
“劍十六,你骨灰罐裏麵是什麼東西?”
十六皇子的這句話當然問的是旁邊帶著麵具的護衛,可是被叫做劍十六的護衛,卻似乎沒有聽到皇子的話,依舊是靜靜的站著,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劍十六才緩緩的開口。
“屬實,西瓦啦已經被吊在營地的旗幟上,舌頭被拔出。”
“好,好的很,還有那個外來著,派人找我們在壺口營的內應,查一下他是誰。”
三之後,少爺才從馬車上起來,睜開眼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巴魯圖“巴魯圖兄弟,我們為何會在這裏?”
看著少爺人畜無害的表情,他這些日子不止一次的測試少爺是否清醒,可無論水火,蠱毒都無法奈何,要不是每次他都是偷偷測試,隻怕護衛中可能有人會將少爺作為長生了“明影大師,你可是將我一壺千杯不醉喝完,睡了三才醒轉過來。”
“阿彌陀福,是貧僧貪圖杯中之物了,該死,該死,醉酒誤事。”
“大師不可如此作踐自己,要不是我讓大師飲酒也不會害大師醉了三日,不過大師是有什麼事情嗎?”
“倒也無事,貧僧自是遊曆,去何處都可以。”少爺看著車外的黃沙,這方向應該是往邊關走,看起來這批人是要進魏朝,就是不知道那個女子是什麼打算,還有那來砍自己的漢人,邊關中肯定有人和這群胡人勾結。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巴魯圖張口了“我們明日就可以到一處綠洲,不如大師與我們在哪裏分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