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許久才道，“在你看來它可能是不貴，可是我似乎和你提過，我投資了紅酒生意，那是個無底洞，所以現在不管買什麼，都不敢一下子花出去太多，希望理解。”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戚嫣然喘著氣，啪地掛了電話。
喬帥躺在床上思考，自己和戚嫣然是不是合適，又或者是他在強求？
……
戲已經進入了尾聲，戚小小接到了何悅的通知，最近要走一次紅毯，是電影節。
之前的《鳳頭簪》入圍了，所以戚小小也需要作為嘉賓前往。
何悅自然跟著一起去。
到了當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濛濛細雨，戚小小穿著黑色的西裝小套，西服西褲，頭發紮了個小揪，給人一種活力中透著嫵媚的感覺。
走紅毯之前，一不小心又碰到了老熟人。
周鬱深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
男人清雋的麵容上永遠都是一抹淺笑，“小小，好久不見。”
“周大哥，好久不見。”
“一起？”周鬱深的手已經伸了過來，兩人是合作搭檔，戚小小也沒覺得有什麼，把手遞了過來，挽著。
兩人一起走紅毯，媒體果斷哢擦哢擦地拍了不少照片。
雖然娛記中有一些是‘小龍’CP，不過看到周鬱深這種深沉大叔，再加上活力少女，不由又萌上了。
“臥槽，我竟然覺得戚小小是百搭款，不管和哪個男演員走紅毯，都配一臉啊！”
“可不是嗎，周老大一臉的寵溺，簡直了……”
兩人在紅布上簽完名，就落座了。
位置是在一塊兒，旁邊還有彭鬆。
彭鬆心情頗好，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和眾人說這話。
也難怪。
《鳳頭簪》的票房這麼高，入圍了，而且最佳男女主演兩人都入圍了，萬一來個大滿貫還不把他給樂死？
“小小，一會兒你可得好好準備，你待會兒還要上台演唱。”
戚小小今天特意沒吃什麼東西，要是吃太撐會發不出聲，也不能吃太甜，否則唱歌會特別難聽，就好像有什麼堵著。
她不是專業人士，唱《鳳頭簪》的主題曲，將就就行，所以也沒什麼緊張。
“旁邊那個是什麼劇組，怎麼沒見過？”戚小小隨意問了一句。
彭鬆‘哦’了一聲，幫忙解釋，“是《圍城》劇組，文藝片兒，好評差評對半分，不過文藝片就別指望票房了，聽說也入圍了，真是奇跡！”
在彭鬆看來，入圍了，但是想要一較高下，還是別想了，他們根本就爭不過他們《鳳頭簪》劇組。
更何況女主還是個新人。
玉兔獎這時候正式拉開帷幕。
剛剛開始先頒了一部分獎，都是無足輕重的。
中間也有一部分人上台表演，在還有十來分鍾到戚小小的時候，她突然有些緊張了，何悅把手邊的礦泉水遞了過去，“別緊張，喝口水，潤潤喉。”
戚小小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就沒再喝了。
喝完後還沒什麼感覺。
直到何悅拱了拱她，她去後台換衣服，那會兒就感覺到了不對。
喉嚨口火辣辣的，好像是被什麼燒著。
特別不舒服。
她用力咳嗽了一下。
這會兒禮服已經穿好了，紅毯上主持人已經報到了她的名字，戚小小趕鴨子上架，出場了。
她是坐在空中的花籃裏，慢慢降落的。
燈光忽明忽暗。
上麵撒著‘雪花’，製造出唯美的氛圍。
音樂響起，戚小小拿著話筒開始唱，然後從喉嚨裏出來的聲音，是……
粗噶的嗓音。
根本拚湊不出任何一個音節。
她的臉色大變，而主辦方和台下的觀眾，何悅等人都一臉莫名。
何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這才多久，就……
戚小小還在堅持，可是再堅持，那嗓子也恢複不過來，而且越出聲，嗓子越痛，此時就像是在被刀割一般，又辣又痛。
她對著台下鞠了個躬。
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抱歉。”
台下一片嘩然。
以前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事。
戚小小的嗓子怎麼突然？她既然知道自己要上台唱歌，怎麼還……
何悅立刻趕了過來，這時候戚小小已經回了後台，她的臉色蒼白，看起來很不舒服。
“小小，你現在還說得出話嗎？”
戚小小用手機打字，“能，但說不利索，而且我不敢說，太疼了，我懷疑是那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