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那頭，斐子涵冷笑一聲。
“怎麼，怕我現在向我爸媽和我哥泄露你的秘密，說你就是個冒牌貨兒？”
戚嫣然哪裏聽不出她嘲諷的語氣，她也不計較。
“是啊，我是冒牌貨，不過我這幾年沒有妨礙你做生意吧，我拿錢，你玩你的，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嗎？”
斐子謙心裏有一股怒氣。
她做生意是做的不錯，華夏市場很快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是誰能想到傅東擎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醜聞一下子可以抹去她所有的功績！
如今她是跌倒了，卻不知能不能重新站起來。
“你想說什麼！”
戚嫣然開門見山，“四年前你確定真的把戚小小給處理掉了？”
受到質疑，斐子涵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要是她還活著，你覺得她不會重新找回來？戚嫣然，你能不能別問這麼沒有腦子的話！”
“我見到她了。”
“什麼？”
“我見到戚小小了。”
戚嫣然很平靜的說完，可是斐子涵卻被嚇到了，瞌睡頓時嚇得無影無蹤。
她還記得她是請的那對夫妻殺手去殺戚小小，殺手寄給她一張照片，是戚小小被殺的血腥照片，到現在她還能記得……
那戚嫣然見到她，豈不是……
“你見鬼了？”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戚嫣然嗤笑一聲，“鬼？斐子涵，我看你是被鬼蒙蔽了眼睛！我覺得戚小小根本就沒有死，今天晚上的化妝舞會上我親眼看到她摘下麵具，不信你可以親自調查！”
沒死？
怎麼可能！
斐子涵什麼也沒說，啪地一下掛了電話，就找人打聽戚小小的消息。
就如戚嫣然所說，戚小小很可能壓根就沒死，隻是一直藏在M國，沒有現身而已！
可是那對殺手為什麼會放過她？
斐子涵現在隻覺得無比糟心，她郵消息過去質問‘紅蛛’夫婦，然而毫無音訊，哪怕是國際長途，也無人接聽，是空話狀態。
“shit！”
事實上，那對夫婦放棄了戚小小肚子裏的孩子後，收到秦崢和斐子涵的酬金，就隱退回家過日子了。
好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存稿，足夠過幾輩子了。
大抵是金盆洗手的原因，殺手妻子懷上了孩子，如今有了一家三口，哪裏還會再過問從前那些往事。
斐子涵是怎麼也聯係不到人了，可想而知她是白花錢了。
那種鬱悶的心情也隻有她能體會了。
“人你自己搞！戚嫣然，天底下沒有白吃的晚餐，如果你搞定了戚小小，那你穩坐斐家小姐的位置毋庸置疑，不過要是搞不定，那你隻好自己看著辦了！”
“你！”
啪。
斐子涵掛了電話。
戚嫣然隻好自己動手。
不過這次她並不能用斐家小姐的身份，否則這件事斐子謙那邊勢必會知道，好在她的錢多，收買一個雇傭兵還完全不費力氣。
這一次她並非是從戚小小那邊下手，而是從她的女兒戚果果那邊。
戚嫣然是自作聰明。
如果戚果果在她這邊，戚小小不可能不就範！到時候大的小的都在她手裏，直接一網打盡，不會有半點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