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難熬的,夜幕已經降臨,獨孤靖澤依舊沒有歸來,雲舒已經朝門口望了一下午了。
獨孤靖澤的消極激怒了皇上,宮門前罰跪便是懲戒。
身為皇家的人總是該自持身份,哪怕落魄也不能失了皇家該有的風度,更何況獨孤靖澤還沒有到落魄的地步。
皇上警告靖王若是再敢做出這種有辱皇家威嚴,有損皇家顏麵的事情便要拿雲舒開刀。
如果不是雲舒要製藥,獨孤靖澤也不會去做那些下人做的事情,皇上越發地不喜雲舒這個兒媳婦。
本來獨孤靖澤若是答應皇上休了雲舒,那麼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可是獨孤靖澤寧願在午門前長跪,也不願休了雲舒。
深夜,獨孤靖澤歸來,對於在皇宮裏發生的事閉口不提。
“本王乏了。”獨孤靜澤打著哈欠鑽進了被窩。
“喂!你身上都是露水,泥濘,髒死了。”雲舒站在床邊直跳腳,看著自己的床榻被弄髒很無奈,卻不忍心折騰獨孤靖澤。
“看在你跪了一不容易的份上,本宮就不和你計較了。”
雲舒掀開被子,伸手去解獨孤靖澤的衣服。
“笨舒,你就那麼急不可耐,這樣不好吧!”獨孤靖澤護著衣服,一副要被調戲的媳婦的模樣。
雲舒看了他一眼,鬆開了手往回收。
“唉!誰讓本王這麼英俊,來吧!來吧!”手一鬆,人一攤一副聽由命,任由雲舒宰割的樣子,很有一副即將被淩辱的自覺。
見雲舒收手,好久沒動靜,自己就將衣服解開了。
“看來王爺今興致不錯,心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啊!”雲舒詭異的一笑。
“既然王爺那麼喜歡跪著,就接著出去跪著吧!”神色一轉,手輕輕觸碰到獨孤靖澤的膝蓋上,隻聽一聲慘叫傳來。
燭影和杏兒守在門外,也忍不住朝著屋內的方向側目。
“王爺已經這樣了,雲妃還……這不太好吧!”燭影忍不住替他家王爺擔憂,那一聲,叫聲不出的慘烈,他還是聽得出來。
杏兒一副不以為然的坐在燭影的旁邊,悠然的著:“放心,沒事的,我家娘娘有深淺。”
燭影點點頭,心還未放下就聽杏兒又補充了一句:“就算是山了,娘娘也會幫王爺接上的,以娘娘的醫術不會讓王爺廢掉的。”
聽及此,燭影越發的擔憂,但是於事無補,隻能朝著屋內的方向投以同情的目光。
心中默默地了一句:“王爺你要保重啊!”
然後拉著杏兒走到遠一些的長廊下著悄悄話,耳不聽,心不煩地將他的主子拋到了腦後。
“我還沒有碰到呢!你叫什麼叫,嚎什麼好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雲舒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是我家笨舒對我好,我就知道我們家笨舒舍不得。”
“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獨孤靖澤配合著雲舒,將外衣退了下來,雲舒卷起他的褲腳,看著紅腫的膝蓋,手中的藥膏怎麼也抹不下去。
“沒事,剛才是逗你的,你看真的一點也不疼。”著獨孤靖澤就用手狠狠地嗯了幾下膝蓋,強顏歡笑,到底痛不痛,有多痛,隻有他自己知道。
“你瘋了。”看著獨孤靖澤自殘式的舉動,雲舒趕緊抓住他的手,有些怒氣的瞪著獨孤靖澤,看著因疼痛而微微出汗的額頭,滿腔的怨氣都化作了繞指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