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第三點沒有吧!”
“什麼?”獨孤靖澤故作疑惑的看著雲舒。
“宸王有了安王做對手,皇後有了宸王做目標。他們就無暇顧及你了,這可是一箭三雕。”
“我家笨舒就是冰雪聰明。”獨孤靖澤毫不吝嗇的誇讚著雲舒,和雲舒交談無須將事情的很明白,雲舒都懂他。
就在雲舒和獨孤靖澤話間,事情已經有了結果,宸王黑著臉領著他的人離開了。
什麼搜查朝廷重犯,不過是個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抓安王的辮子,可結果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你可知道李公公到底和宸王了些什麼?”
“這還重要嗎?”獨孤靖澤拉著雲舒離開了。
是的,這些都不重要了,知道宸王和安王、皇後對立,無暇顧及靖王就夠了。
“可是你讓人將消息傳進皇宮的。”
“不是。”
“那你剛才讓燭影通知宮中的人做準備是……”
“以防萬一,可以李公公來的速度,應該不是我的人將消息傳到皇後耳中的。”
“那就是皇後自己的人發現,並且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做出應對?”
雲舒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身處宮廷本就消息閉塞,卻能做到人不動,知曉下事,這份能力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似乎看透了雲舒的心思,獨孤靖澤凝重的著:
“不然我何以要隱忍這麼多年,憑什麼廢太子可以安穩坐擁東宮,你以為隻是因為她姓慕容?”
雲舒心中的確是這樣想的,但經過今夜的事,她有必要從新審視一下皇後娘娘。
曾經雲舒確實是覺得皇後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能量,和慕容家在前朝的重量有著舉足輕重的關係。
此刻看來。她不過是被慕容家光芒隱藏起來的明珠,失去了慕容家作為保護色,方彰顯了她本來的光華,那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靖王不管是到宸王還是廢太子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唯有涉及皇後才顯出少有的凝重,可見一斑。
“娘娘讓奴家帶句話給王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恩寵越盛,更要謹言慎行,否則誰也救不了。”
李公公彎著腰對著安王,可言語中看不出絲毫的尊敬與謙卑。
“還請公公替我多謝母後,轉告她兒臣受教了。”安王雙手朝後一背,腰杆挺的筆直,哪裏有一絲劫後餘生的自覺。
“奴才一定照實以告。”完李公公轉身離開了。
對於安王的態度他就當沒看到,這樣自大的人未來足以預見,多無益。
“多此一舉,本王何須用你救,亮老五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我可父皇的救命恩人,不就是逛個窯子,多大點事。”
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並沒有人聽見安王的言論,若是聽見了,不知道會不會重新衡量一下安王的分量。
可惜他們不在,此刻心中對安王隻有佩服。
宸王離開之後,大家都明白李公公和安王有話要。很識趣的都走了。
心中思量著:“安王能得寵。從駐地入京能留下的王爺隻有他一個,看來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剛才宸王來了。隻有安王沒有慌張,我們還納悶,現在看來是安王胸有成竹,是我等狹隘了。”
所有人都認為李公公的到來。安王是提前知道的,對於今夜發生的事情心如明鏡,安王的形象在今夜赴會的朝臣的心中高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