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真沒好氣的望望他,“知道你頂不住,這不早趕回來了嘛!”
侍從正納悶軍師是如何進來的,就看見軍師的營帳破了一個大洞,風不停的往裏麵灌,心想真是好險,忍不住指著破的洞口問:“要是殿下他直接進來,一切都將暴露,我們到時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賀真冷笑一聲,“若真是那樣,那要我這個軍師還有什麼用呢?”
侍從知道他的性情,沒有拍馬屁,隻是默默的笑了。賀真將侍從招呼到自己的身邊,耳語幾句,侍從就出去了。
很快就有兩個人從他剛剛劃破的洞口鑽進來,賀真將信分別給那兩人,分別不同的交代些什麼,那兩人就從後麵又出去了。
賀真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就在思考雲暮托他救人的事情,如何救出被北宛王軟禁的鎮遠將軍,實屬不易,隻是雲暮托他的事情,他不能不做。
一個人在腦子裏演演練練,總感覺沒有一個真正的萬全之策,都存在很大的風險,最關鍵的是還有更大的風險是他無法預知的。
經過一番思索,讓王上將鎮遠將軍放出來是一個開端,若是沒有這個開端,其他的白搭,隻是如何讓王上親自將鎮遠將軍放出來呢?
思前想後,他也沒找到一個更好的辦法,唉,死馬當活馬醫吧!
賀真親自往賀加德將軍的營帳跑,他故意帶上一直跟著他的尾巴。賀加德很驚訝賀真怎麼這個時候來找他,又驚又喜。
賀加德問他:“你怎麼來呢?”
賀真做出一個手勢,讓父親知道隔牆有耳,賀加德瞬間明白,點點頭表示明白。賀真:“遇到一個難題,還望父親教我!”
賀加德問:“什麼難題,來為父聽聽,看能否為你解答難題。”
賀真:“是這樣的,我不是俘虜了敵方的副將嗎!”
賀加德故作著急,:“這誰人不知,我知道,這不是好事嗎?跟你遇到的難題有什麼關係嗎?”
賀真歎氣,“唉,父親有所不知,這隻是一時的好事。”
賀加德配合的問,“此話怎講?”
賀真:“我俘虜了他的副將,那為主的主帥會怎麼樣?您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那肯定會集結大量的兵馬,攻打我們啊!”
賀加德:“是這麼個理,隻是你怕什麼,打就打,怕他不成?”
賀真故意壓低聲音,看見外麵的那影子又靠近些,以確保的外麵的人能聽到的口吻:“父王,您是不知道,那狗急了還跳牆,何況是個人,我跟他關暮遠和身邊的統領都交過手,若是硬碰硬,我沒有把握能拿下他呀!”
賀加德故意提高一點聲音,:“勿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這不是有你嗎,還有眾多將軍呢!”
賀真苦笑,“父王,您太真了吧,那隻是合盟,您以為那大食真的是在幫我們打啊,做做樣子,從中獲取利益罷了。要是真的是別無他求,怎麼要求王上給兩千騎汗血馬呢?真到了那個時候,都是自保實力的!”
他望望那人影又繼續:“等敵方強勢來襲時,我們恐怕抵擋不住。所以兒臣突一時之快,俘虜了人家的副將,現在也是犯愁啊,到時候讓您跟著我吃敗仗,實在對不住!”
賀加德:“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呢?”
賀真:“抓不住對方的軟肋,隻能拚死一搏了,要是實在沒辦法,父王您就先回部落吧,我們不能失去部落那個家啊!”
賀加德忙攔住賀真的話,“閉嘴,這話怎麼能出口呢?你不怕殿下知道了,會滅你口!”
賀真自暴自棄的:“與其吃敗仗,淪為敵方的俘虜,還不如就讓殿下賜死。”
父子兩人一番長籲短歎,那人影走後,賀真才將真相告訴父親。賀加德聽舊王朝還有王子存留於世,激動的難以自已,他總算有顏麵回部落麵對老部落王了!
兩人合計一番,到深夜,賀真才從賀加德的營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