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座想念搭起的橋,跨坐在橋上,迎著風,她讓晩風帶走溢出眼框的淚水,“嗯?”背光的身影有些模糊,他走過來;看著坐在黑天鵝上的南宮筱尤“怎麽來了,嗯,哭過?”成小良的臉映在眼前,南宮筱尤笑而不語,招招手,她揚起頭,印上了他的唇角。
她拉開距離,微笑。一切都是有結束的時候,現在也該結束了吧。
而想問什麽,要說什麽,一時間再得不到,他在迷惘散去之後,捧起她的臉,成小良以一個霸道的姿勢吻著她,手指陷入了她的發,舍不得閉上眼,在那吻之中,她記起了,曾經有人這樣地愛著她,溢出的眼淚滑入他的手心,對,是曾經,不再了!
就這樣吧,小良,如果有機會,下輩子遇到y一個完整的我,拜托了。
成小良靜靜的看著南宮筱尤,大約過了一分鍾後,成小良微微的搖了搖頭。清風吹過他的衣角,成小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大概吧,能讓我遇到。然後成小良轉身就走,瞬間淚流滿麵。
你可以告訴我,你曾經愛過我麼,走了幾步的成小良突然就停了下來。
不,我一直都喜歡你。
一直麼,我明白了,風再次吹開了成小良的頭發,透出了一雙堅毅的眼睛。
南宮筱尤,再見了。
風兒吹過了兩人,吹進了湖水的深處,一條魚兒在安靜的遊著泳。遠處很遠的地方,慕容安彤笑了笑,再見了。
“南宮筱尤呢?”赫連嘉英第二天遇到你上官文祥啊問的第一句話,粱文樣搖著頭,他看著麵如死灰的粱文樣;“她去哪?”冷冷地問。
“她回去了。”
回去了,去了哪呢,昨晚你們做的好事,南宮筱尤能受得了麼。
我,赫連嘉英。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真的都不是誠心的。我根本沒法選擇你知道麼。
“我應該同情你現在的樣子,可我實在很想先賞你一拳!”他的聲音毫無溫度。“你......”抬頭看著他,“我讓你打吧!”粱文樣平板地道。
“粱文樣側身靠在牆上,“你不聽我解釋?”
“有什麽好講,我受夠你的解釋,而且應該聽你解釋的人已經不在這裏,還有什麽好講。”
“可你也應該知道。”
“知道什麽?我對你到底喜歡誰沒有興趣!”
隻是可是,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陷入這種兩難的境地麼,其實歐陽關緹是碧玉奶奶的孫女。
你說什麼,歐陽關緹是碧玉奶奶的孫女,你的意思是說,其實你認識她很久了。赫連嘉英回過頭,表情異常的驚訝,如果是這樣的話,也許,……
是很久了,五年了吧了吧,所以小緹出現在學校不是哦然的。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其實我早就認識他。
那,為什麼我們不知道啊?
你忘記了是我先認識了碧玉奶娘,歐陽關緹是個好女孩,是奶奶唯一的孫女,碧玉奶奶一生都過得很平淡,幾乎沒留下什麼東西,然而突然有一天奶奶說他還有一個孫女,我不知所措的看著歐陽關緹,那時候的歐陽關緹什麼也不知道,隻是個養在深山的女孩。
那些點點滴滴我都記得你知道麼,和南宮筱尤一樣的難以忘記,後來奶奶去世了說要讓照顧小緹,我沒法拒絕,隻是可是我又沒辦法拒絕南宮筱尤,我是有多難啊,赫連嘉英。
原來是這樣,你是很難,隻是可是你昨晚的事怎麼解釋,親眼被南宮筱尤看見你們兩人在賓館走出來,哈,你真夠可以的,你知道這樣子南宮筱尤心裏有多傷心,本來昊子的事情她就快崩潰了。你還給她心裏添堵。你他嗎的是存心不想讓南宮筱尤好過是吧。
昨晚,不是我,是小緹,小緹不太懂這些事,而且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在奶奶去世的前一天,我一驚和小緹拿了結婚證。
什,什麼,你是說你們之間領了結婚證,你們,難道已經有了夫妻的名分了……是碧玉奶奶強迫的麼。怎麼會這樣,這樣對誰都不公平啊。隻是可是,
算是吧,你說我能拒絕麼。我知道這樣對誰都不公平,隻是可是我能怎麼做,我沒了選擇,我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