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好多說什麼。
“這不用你教訓,我得朋友,我有權安置。你們無理取鬧懶得理你們,你們看不慣走,沒人留。”
“天竺哥,我走吧。”愛麗絲抽涕著,作勢要走,眼角偷偷的望著蘇沐沐一臉的得意。
“你甭走,關你什麼事,是他們發神經病,來跟我找事的,今晚就住在這裏,甭怕誰!”霍天竺並沒有絲毫像低頭的打算,他還從來向說低頭呢。
想想就來氣,昨晚那麼淡漠,今天怎麼就不那麼淡漠,純粹想不給他臉,找事的,還得歐嘯天送上來,就好的這樣,不明白倆人就這麼分不開,不就是愛麗絲意外在這裏洗了個澡,吃頓飯嗎,有沒有什麼事,不依不饒的。霍天竺越想越來氣。
“天竺,有點過了,有什麼事好好過,別衝動,讓外人笑話。”歐嘯天也生氣了,這個小子今個到底是怎麼了。
“外人,誰是外人?我這裏沒有外人。你們走吧。趕緊走,崩礙我眼。”霍天竺攆人了,說完起身去衛生間,把門“啪”一聲關上了。
蘇沐沐再也沒法忍受,拉起歐嘯天就走,身後愛麗絲笑的那麼得意,小丫頭,跟我鬥,還嫩著點。別說,這小丫頭挺有本事啊,竟然有歐嘯天撐腰,真是不簡單,看樣子就算失戀也有人接著,掉不到地上聽個響,這不由得讓她失望。好戲沒有那麼悲戚過癮。
霍天竺從衛生間出來,愛麗絲一副做錯事的小女生樣子,“天竺,我給你惹麻煩了,你幫我訂個房間吧,明天等我助理來了我還給你。”
“好。”說完,霍天竺就拿起手機打電話訂房間。
“天竺,就真那麼想讓我走嗎?我下午就讓助理幫我補辦手續了。明個我就要去A市。你也知道我的事情多。回來一趟時間緊。這次回國三個星期,各種活動排的滿滿的,難得今晚我們有機會相聚。”說完,愛麗絲可憐巴巴的望著霍天竺,眼睛裏閃爍著少女時的光彩。
“好吧。”霍天竺心軟了。“你就這裏,隻要你不怕說,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我是怕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隊對你有不利的報道。”
“天竺,我不怕,隻要跟你在一起。”愛麗絲很柔情的說,“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常常吃睡在一起,你的樣子啊,好可愛。”
“對了。我會不會真的影響到你啊。要不,我明天找蘇沐沐解釋下。”愛麗絲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似的一臉擔憂地問。
“不用管她,清者自清,隨她想去好了。這點事經不住算什麼愛人。”霍天竺的氣好像還沒有消。
“我們喝點酒吧,你有什麼酒,我想喝點。”愛麗絲望著霍天竺小心翼翼的問。
霍天竺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白蘭地,一瓶法國75年的紅葡萄酒,給自己和愛麗絲各倒了一杯。
都說有心事喝酒容易醉,很快霍天竺已經口齒不清了。
他們倆人笑著說著童年少年成年的那些往事,唏噓著,感歎著,時間的流逝。
愛麗絲去拿酒,一不小心,竟然被廚角把睡衣帶子勾開,柔軟的睡衣滑落在地上,霍天竺隻聽啊呀一聲,闖入眼睛的是愛麗絲白晃晃的身子。
他不由得口感舌燥,傻了眼睛。愛麗絲慌忙的拾起地上的睡衣,手顫抖著卻怎麼也穿不上了。索性,扔了睡衣,跑到霍天竺的懷裏嗚嗚的哭起來,那麼滑軟身子投進懷裏,手臂像蛇一樣盤上他的脖子,霍天竺忍不住呼吸急促,體內的荷爾蒙在膨脹。
愛麗絲香軟的舌尖挑開他的唇,溫柔的探進去,細細的糾纏著。
霍天竺再也抵製不住這香豔的誘惑,猛地反客為主進攻起來,愛麗絲在他的粗暴裏吟唱,就在要走火的那一刹那,霍天竺停止了動作,猛然推開愛麗絲轉身去了衛生間。
隨後嘩啦啦的水聲,讓愛麗絲的眼淚噴湧而出,他終究是回不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愛麗絲走了,霍天竺無心上班一個人躺在陽台的藤椅上,無聊的看著天空,這幾天的事也太意外了。
真的靜下來,蘇沐沐小巧的身影總是在眼前晃動,甩也甩不掉。想起她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就感覺特別失落,仿佛心裏少了什麼東西,心也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