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掌門。”老瞎子神態凝重朝向鄭濤方位,“名人麵前不瞎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鄭濤聽聞老瞎子開誠布公直言相向,深思片刻便把心中鬱悶出八成來,“不敢欺瞞神人,鄭某和誌同道合一幹道友,來貓玲瓏法會參與。卻不想被他欺壓羞辱。以至在江湖上顏麵盡失、狼狽不堪,功法靈術的錯綜斑雜是失敗的根源。今日賜良緣得見神人,實在是蒼有眼得償所願啊。鄭某鬥膽厚著臉皮,想向神人請教縱橫練氣之法,神人若是指點分毫,鄭某必定永生感恩銘記。神人若有勞馬差遣,必當盡心竭力而為。”
家琦聽到話音至此,頓時猶如醍醐灌頂豁然貫通。一直琢磨不透的迷惑盡解,原來鄭濤還不知道老瞎子身上有寶貝,他就是想要縱橫部的練氣功法經文啊。兜了這麼一個大圈子,還真是閑的沒事而做,來買弄技巧來了。
老瞎子曾經有言道。神仙術部、縱橫部這兩部真經是嚴守秘密,絕對不可對外傳播的鎮宗之典籍。神仙術部典籍經文,隻有掌教的親傳弟子可以往日修習。而之後的縱橫部重典則是由,接任掌教的弟子方有資格參閱鑽研。鄭濤這個糟老頭子,其實已經猜到老瞎子的身份了。所以有了之後的請教‘縱橫部重典經文’,既然如此老瞎子的身份已經浮出水麵了。他就是太清宗萬眾歸一叱詫風雲的,下一任掌教弟子是也。
往往推論的結果令人乍舌,家琦了解到此簡直神不附體。除了目瞪口呆愣神、身不由己的顫抖,稍後冷靜下來,更多的還是憂心忡忡的不安。終於弄清楚了老瞎子過,可以教他靈氣法術,但是不能傾囊相授的真意了。當時還是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如今才知道老瞎子有自己的苦衷,隻有接任掌教的弟子,才有那萬種無一的機會呀!修習縱橫部重典的資格。家琦想到如此,逐漸低下腦袋,連連搖頭唉聲歎氣。
老瞎子現在雖然脫離了宗門,但是心裏一直牽腸掛肚惦記著。時刻遵守太清宗的律典章程,既然沒打算傳承給家琦,就更沒有道理將縱橫重典傳給鄭濤了。
而這個鄭濤糟老頭子去而複返,其意不言自明。就是奔著縱橫真經來的,老瞎子要是敢言辭決絕,必定會招來鄭濤的狂風暴雨般打擊。
雖然此刻鄭濤這個老東西一臉和善春風,老瞎子心裏亮堂的清清楚楚。
老瞎子對此根本不買賬。直言正色道,“若是我偏偏不予指點,你又要如何行/事?”
見老瞎子的這麼剛性,原來他也是暴脾氣火藥桶子啊。家琦的心提了上來,對倆人更加謹慎起來。察言觀色之下,他驚慌失措的擔心,衝突並沒有如願爆發。一旁的鄭濤沒有火冒三丈咬牙切齒,而是自怨自艾的長長歎氣,“神人您嚴重了,在下所求亦是懇求,萬萬不敢利誘脅迫強人所難。”
老瞎子不言不響不吭聲。
鄭濤這糟老頭子見此也是啞口無言,起身片刻之後向老瞎子彎身拱手見禮,道,“鄭某明白您有難言之隱,不該魯莽衝突了您,時間也不早了神人早些休息,在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