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麵前又不能發作,伸手在桌子底下掐著他腰間的肉假裝羞澀地道:“逸哥哥你正經一點啦!”
慕容逸強忍著腰間的疼痛一把把我摟在懷裏對掌櫃道:“我這未婚妻害羞了,這茶館我要買下來給她當聘禮的,掌櫃你把店鋪地契給我吧,我們現在就給錢。”
掌櫃本來以為又是來打醬油的,沒想到真正的買主來了,嚇得一哆嗦立馬跑進屋子沒一會兒就捧出一個上鎖的木匣子,一邊落淚一邊用袖子不舍地擦拭著。
我從懷裏掏出慕容逸今早上給我的銀票放在桌子上,掌櫃還是改不了見錢眼開的老毛病,把木匣子和鑰匙塞在慕容逸懷裏,拿著銀票翻來覆去地點數著。
後續的交接事宜讓李凡跟進,慕容逸拉著我的手走出了茶館,我一巴掌拍掉他的魔爪。轉過頭來仔細打量我們家茶館,隻見這茶館古色古香的木樓建築,加上這掌櫃鐵公雞多年沒有出資修葺,牌匾上麵的字早已掉金漆,隱約可見寫著“緣來茶館”四個大字。
慕容逸一臉壞笑地在我耳邊調侃道:“霜兒,千裏姻緣一線牽,這緣來二字正是我們兩個,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道:“土爆了!快動腦子給我們茶館起一個新名字。”
慕容逸無所謂地道:“霜兒覺得應該怎麼弄就怎麼弄吧!我不擅長經營生意。”
“你覺得依水聽風如何?看在你出資的份上,我大度點我們第一家店就以你的名字命名吧!”我歪著腦袋看著慕容逸道。
笑顏逐開的慕容逸滿意地道:“霜兒你真好!不過要是我們兩個的名字都在一起就好了!”
我沒好氣地解釋道:“我現在處境不妙嘛,要是考慮到以後的話,最好不要有我的名字在上麵。況且我們這茶館以後會添加書唱曲等娛樂節目,依水聽風就正合意境!”
月上柳樹梢,我們兩個並肩地走在河道邊,信手折了一根柳條好奇地問道:“你你有很多店鋪不是吹牛的吧?你不會經營生意,那以前誰在幫你打理呀?”
慕容逸樂嗬嗬地二話不拉起我的手就跑起來,這個二貨害我累得半死才停下腳步來,抬頭一看竟發現我們來到了藥香樓的門外。
樓內買藥的客人稀少,雜工夥計和藥童都在忙著打掃衛生,隻有一個值班的大夫還端坐在桌前閑來無事拿著兩種藥材在研究著。
我們兩個一前一後進入樓內,眾人看到慕容逸竟拱手隨意行了個禮,未發一言,任由他領著我直接穿堂入室,左轉右拐地行走在後院裏。
我在他身後好奇地問道:“你不是換了張人皮麵具嗎?怎麼他們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
慕容逸轉過頭拉著我的手推開房門就走進去,他衣袖一揮,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蠟燭竟自動點燃了。
慕容逸看著月如霜一臉好奇地在他房間裏參觀著,心中的邪火又起,握緊拳頭隱忍著,警告道:“霜兒,在我的地盤請不要太可愛了。快過來坐好!”
聽到他這語氣似有怪異,這才意識到這裏是他的房間,而我竟傻兮兮地送上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嚇得我立馬乖巧地坐在桌邊捂著嘴巴隻對他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