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碰觸在一起的電光之間,滿心期盼的甜蜜感覺卻沒有,反而有一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如往常的不喜人碰觸的.....厭惡?
繼笙被自己的心裏閃過的這個念頭嚇了一大跳,強裝鎮定地起身,走到桌前。
采荷羞澀地走了過來,聲問道:“公子怎麼了?”
繼笙給了她一個微笑,借口道:“剛才不心扯到傷口了,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
臉緋紅得更加嬌美,繼笙定定地看著她,但這次眼裏更多了幾分清醒,心中的疑惑不多地擴散著......
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外傳來了狗吠聲,繼笙立馬警惕起來,叫喚道:“木槿,發生什麼事了?”
木槿一直守在門外,聽到公子的呼叫,打開房門快步走進來,道:“公子,門外有個壯漢出來溜狗,可是狗在我們門口狂吠就是不肯走。事出蹊蹺,公子,你看要不要離開這裏......”
他沉思片刻就同意了撤離,帶上采荷和幾個侍衛就從地道離開了。
他前腳剛離開,胡將軍就帶人趕來,士兵包圍起整個宅院進行搜查。
胡將軍進入了主臥室,雖然這次還是沒有抓個正著,心中還是很開心的。
他已經連續兩追捕他的蹤跡,從他的下人開始,一層層地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找過來了。若不是他大費周章地派人出外采購婚禮用品,他還真沒機會找到這裏來。
手裏揉著新娘子的頭蓋,冷笑著蹲下來給那隻叫大毛的狗狗聞著。
片刻大毛就衝著房裏的床榻狂吠著。
那裏有密道嗎?
胡將軍一個手勢,士卒就上前把查探一番,終於在床板下發現密道,一隊士卒在大毛的帶領下追了過去。
他還在房間裏環視了一周,終於在屏風後找到一身換下來的男子衣裳,二毛聞過後也跑到密道前狂吠不止。
第二隊隊長拿著這衣衫跟著二毛也走進了密道。
胡將軍心裏卻激動無比,可臉上還一如既往地板著臉,快步走出院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跪著的一眾下人。
粗獷卻雄厚的聲音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道:“你們這裏誰是管事的?”
底下的下人個個低垂著頭莫不吭聲,胡將軍冷哼了一聲,道:“你們不我就沒辦法知道了嗎?來人,讓他們一字排開。”
當他們還在驚慌中站好時,將軍像是宣判他們死亡一般,道:“搜身!”
隊伍中的木槿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裏默喊道:“少爺,請保重自己,木槿為你盡忠了......”
他身上被搜出了管事的玉牌和大麵額的銀票,身份就這樣被鎖定了。
胡將軍命人將他們押往地牢,木槿被鐵鏈鎖起來重點看押起來。
飛雪從而降,落在胡將軍的肩膀上,他快速地寫了一封書信讓它交付楊知府,自己也進入了密道追了過去。
銅鏡那頭的月如霜嘖著嘴,道:“夏竹,你看這個月皓軒,拚了命救海棠,竟還跟她成親了。你他若是真的隻愛美人不愛江山的話,我殺了他會不會很不道義?
海棠雖然失憶了,會不會又重新愛上他了?
真的,我還真有那麼一丁點心軟,想成全他們兩個呢!”
夏竹這兩被墨雨地獄式教學,連晚上睡覺都做噩夢,夢見自己算錯賬了。看到姐這麼悠閑,懟道:“兩個一起殺了,成全他們永遠在一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