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認真的模樣，潘葵都不禁開始信了他的話，“真的？”
“真的。”厲陽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有關於厲家的事，你想知道什麼，你都可以問我。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好不容易聽他鬆了口，潘葵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大好的機會。
她快速轉動腦筋，問鄰一個問題，“你老家在這裏，你爸爸為什麼會帶著你跑那麼大老遠的海市去？”
“我爸爸當過邊防兵，在海市住過兩年。”厲陽當真答得很仔細，“他就是在海市認識我媽媽的。和爺爺斷絕關係後，他就帶著我去了海剩”
“你爸爸為什麼和你爺爺斷絕關係？”
厲陽輕輕抿唇，似乎有些抗拒這個問題，可半分鍾過去後，他還是出聲：“因為我媽媽和奶奶的關係。”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
潘葵聽得莫名心疼。
她手按著心口，又問：“你媽媽和你奶奶怎麼了？”
厲陽看向別處，似乎並不想讓潘葵看到他眼中的情緒。
他低低的講述那些他自以為無所謂實際上卻是不願提及的過往：
“我爺爺是一個位高權重的高級軍官，立下不少軍功。在我出生以前，他指揮過一次大規模的反恐行動。在那次行動中逃脫的恐怖組織餘黨，幾年後卷土重來，對我爺爺展開了報複行動，甚至牽連到我爺爺身邊的人...
那時候我還很，不過我記得那次我們全家出去旅行，在郊區的一棟房子裏，周圍沒有那麼森嚴的戒備，被我爺爺的死對頭鑽了空子。我爺爺還是接到消息。為了引開恐怖組織的視線和火力，他的副官安排我和我爺爺、我爸爸坐車走一條路逃生，把我奶奶和我媽媽安排到另外一條逃生路線上去。結果恐怖組織炸了我奶奶和我媽媽坐的那輛車...
從那以後，我爸爸和我爺爺的關係就不是很好。辦完我媽媽和我奶奶的葬禮，我爸爸就帶著我去了海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