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猜錯的話,白家入口便是在此地,若不是白明進入了入口引起了空間的波動她還察覺不到此地的異常。
入口被靈陣給掩蓋,而且還是結合了自然的靈陣,此靈陣妙不可言,不知出手誰人之手。
她向前一步,身子緩緩的落下,頓時沒入海中消失不見。
而李夢雨就接觸到到海麵的一瞬間便身體扭曲消失不見。
此時她已經進入了白家,不過是白家的靈山前,也就是白家大陣外。
就在李夢雨出現的時間,白家護家大陣啟動,瞬間無聲的玄鐵靈劍蕩起宛若一個囚牢把李夢雨給困住。
她倒是不在意,隻要願意一指便可破陣,但是她想知道這麼多年來白家到底發展的如何了。
大陣外隻見白明以及另外兩位一披桑戴麻的老婦與另外一個如同古代的夫子的老人。
白明道:“老書蟲,整個人不簡單,而且十分了解我們白家,先把她拿下!”
那被叫老書蟲的夫子眯著眼睛看著李夢雨道:“按理說白家的事情這麼久了外界不可能有人知曉!莫非那幾個老家夥出事了?”
披桑戴麻的老婦抬起手從自己頭上的麻中抽出一根麻線來:“抓起來一切便可知曉!”
白明抬手一張漁網展開來,那夫子從自己懷裏掏出原本泛黃的古書:“得罪了!”
話語一落劍陣調動,變為殺陣,同時那三人也出手。
李夢雨從容不迫的接招但不還手,答應百招過去,三個老人退出劍陣,除了白明眼中沒有震驚以外,老婦與那夫子眼中盡是詫異。
怎麼可能,這劍陣雖然說不到是白家最強的殺陣 但是其陣法的靈活變化,摻雜了八卦,太極乃至於風水。
其變化可以說是萬千,隻要有一點破綻或者一點失神必定重傷,這陣法建立以來基本上白家上下有史以來的所有人沒有一個可以在當下撐住十息。
而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不但從容不迫,而且還是不是與她們過招。這實在是讓他們難以接受。
白明看了還在震驚中的兩人,低聲道:“我跟你們說了她不簡單,不信吧!”
白明可是真正的體驗過在李夢雨手中隻有被折騰的感覺,所以深深的知道李夢雨的可怕,本來給他們兩個說了李夢雨不簡單一定要重防,可是兩人卻認為一個劍陣夠了!
那夫子一臉後悔的搖了搖頭:“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快祭陣!”
老婦也不容置疑的點了點頭,眼前這個女子太怪異了。
隻見周圍力量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這倒是讓李夢雨好起來,她可以趕到是不遠處白家下的一個陣法把方圓百裏的靈氣全部吸幹了。
她興致勃勃的看著不斷結印的三人,她倒要看看白家還是什麼後手。
而此時白明他們異常擔心,他們怕李夢雨現在衝破大陣,阻止他們,因為調動白家所用陣法需要時間的,而這一段時間是絕對不能動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三人死死的看著立於劍陣中毫不慌亂的李夢雨,他們不知道李夢雨是真的相信還是虛張聲勢。
至於在他們調動完了的這一刻,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隻要白家所用大陣啟動,他們都堅信白家定當固若金湯。
同時哪怕是一群修為在萬年以上的妖來了也得飲恨於此。
他們法印落下瞬間,隻見一道道陣法落下,把李夢雨覆蓋住,同時危險的氣息也在李夢雨心中蔓延開來。
瞬間陣法中所有玄鐵靈劍消失,而白家也消失了。
李夢雨察覺到了危險,便抬手一道道靈力屏障展開。
突然她感覺自己手臂刺痛,她都是皺了皺眉頭,低頭發現自己手臂上的衣袖不知被什麼劃破,鮮血濺出。
李夢雨抬手便止住傷口,眼中帶著七彩之色低沉的聲音響起:“破!”
“哢!咳!嚓!”
瞬間周圍一切消失,自己陷入了黑暗中。
陣法外白明三個老人一屁股坐下,他們不但出手與李夢雨糾纏了白招最後還強行祭出白家所用的陣法,其消耗是難以言喻的。
白明如同要虛脫了一般,半躺半臥的把煙鬥拿起顫抖的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吐出白煙。
“這陣法果然三個人催動起來還是有一點勉強了!”白明顫抖的手把煙鬥放下道。
老婦盤根駝背坐在那:“這人真的不簡單!”
那夫子小心翼翼的把泛黃的古書放入懷裏然後拍了拍才開口:“可惜了,這麼多陣法一起催動,白家靈力恐怕要一年半載才能恢複呀!”
白明看著那色彩各異的陣法相互交替,其恐怖的氣息讓他看著都覺得眼睛痛:“這麼多殺陣,而且相輔相成,當初老祖些這麼想的?為什麼要布下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