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跪這麼久了,該活動一下。”淩涯緩緩到。
白判官卻沒有即刻出發,凝視良久,才在空中伸出左手,開口道:“界門,開!”在他的麵前白色氣流先是凝結成一個點,然後驟然間爆開形成一個不斷吞噬著周圍空氣的白色空間傳送門,淩涯身邊的護衛看到之後,很默契的架起淩涯,帶著他飛入了傳送門之中。
廣場上一片寂靜……
如此龐大的宗門,在某些時刻,是不是也顯得很無力呢?原以為自己出生在這個宗門裏麵是一種幸運,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修煉一途,果然是艱苦萬分,不可一日懈怠,但是你每一卻都看不到自己進步,這是很枯燥乏味的,沒有賦一,再差也不是壤之別,貴在堅持與心態。更關鍵的是,鬆弛有度,修煉修瘋的,每年都有……
淩涯哪裏的情況就不一樣了,隻見兩個侍衛帶著淩涯進了空間之後,那名白判官就拿出了一個金色的虛空龜,那是虛空遠行的必備坐騎,龜背上鑲嵌著一顆血紅色寶石,載人用的。那白判官輕佛寶石,那寶石中便傳出來一股扭曲之力,將四人都吸了進去,等眾人落地之後,才看到了裏麵的景象,一個中規中矩的四方房間,隻有一張桌子和幾個軟墊座椅,那兩名侍從帶著淩涯走到最大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而兩名侍從則是站在淩涯的兩旁,以防不測。白判官則是走到了淩涯對麵坐了下來,眼神十分的深沉,一個很明顯的思考狀態。
“你在好奇我的故事麼?”淩涯低著頭突然開口,白判官看向淩涯的眼神凝重了一些,並不是因為淩涯猜中了自己的所想,而是淩涯的語氣有一些輕浮,雖然他並沒有抬頭,也因為是在虛空之中,並無太多的光線進來,所以整個房間都顯得十分陰暗,但是白判官總覺得淩涯的嘴腳有著似有似無的上揚……“他……在笑?”多麼可笑的想法,七罪城,那可是這個位麵的噩夢般的存在,沒有人會如此淡然的對待,這個男子,到底在想什麼?是因為沒聽過嗎?不!絕不可能!你可以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區別,但是絕不可能不知道七罪城!
“你雖然打聽過我的一些事情,可你怎麼去確定它的真實性呢?”淩涯繼續到。白判官眉頭微微一皺,“既然沒辦法確定我的事情,那你豈不是對我毫無了解麼?這裏……你想到點什麼了麼?”
白判官沒有回話,隻是眉頭緊縐,這個寶石空間裏麵沒辦法動用自己的能力,否則就是寶石破碎,流落虛空的下場,而且這些壓往七罪城的人,都有對應的接待者,如果自己沒送到,那懲罰也是很恐怖的,所以,現在白判官隻是在聽著,人類不會對螻蟻話,即使是自己確實是對這個男子很感興趣……
“難道……你還沒有識破這個把戲麼?”完這句話,淩涯緩緩抬起了頭,他,確實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