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們似乎進入了一個漆黑的隧道,但很快眼前又出現了光亮。
耳邊傳來令人麵紅耳赤的呻吟,我突然產生了不好的預感,城主不會把我們送到青樓去了吧。
但當所有東西浮現在我的眼前,我才知道事情比我想的還要嚴重多了。
眼前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寢室,窗簾是明亮的黃色,上麵紋著張牙舞爪的金龍,似透非透的紗帳之下,一男一女互相纏繞著。
“嘭。”聽到我們落地的聲音,床上的兩人停下了,女子尷尬地拉過被子給男子蓋上,自己若無其事地起身穿衣服。
這個豐朝國的皇帝也太那個啥了吧,現在是白天耶。
辰皇黑著一張臉從紗帳後麵走了出來,我甚至聽到他咬牙切齒地說:“該死森傑,又是壞我好事。”
我們雖然尷尬,但還是恭恭敬敬地行禮:“參見辰皇陛下。”
“免禮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辰皇正氣頭上,我們大氣也不敢出,唉,欲求不滿的女人真可怕啊。
我把玉佩拿出來,說道:“辰皇陛下,這是母皇讓我給你看的,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忙。”
辰皇看了看玉佩,拿出一張令牌放在手中,說:“你母皇給我傳信了,但你能不能拿到令牌,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突然就不想跟母皇說那金幣的事了。
“辰皇請直說,人命關天,還請辰皇務必幫我們。”我說道。
“她鳳裳歌的女兒與我何幹?不過,你們要是能讓森傑出醜,我倒是可以把令牌給你們。”
我汗,母皇交的都是什麼朋友,一個財迷,一個色鬼,兩個都是小心眼。
“這不妥吧?還有其他條件嗎?”我猶豫道,畢竟人家是迷惘森林的頭頭,我怕自己先被弄死了,況且他還給了我治傷疤的藥,這就是俗話說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吧。
“那你們回去吧。”辰皇不耐煩地說道,作勢要離開。
“辰皇陛下!”冬寒叫道,“您是人,萱王爺也是人,將心比心想想,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突然覺得冬寒這小子還是挺靠譜的,關鍵時刻就要這樣,有事本王頂著。
辰皇回過頭,饒有趣味地看著冬寒,對我說:“你的部下就是這麼囂張的麼?”
“還請辰皇恕罪,但我不覺得冬寒有什麼錯,辰皇是個明白事理的人,想必你也是這麼覺得的吧。”我說道,心裏漏了半拍。
她把令牌丟給我,說道:“好好利用。”
我的心終於如石頭落地,舒了口氣,說道:“多謝辰皇陛下。”
幸福來得太突然,回去一定要好好犒勞冬寒。
有了令牌,做什麼都方便多了,辦好一切證件後,我們便準備前往使努亞國。
從豐朝國去使努亞國隻需一天的時間,我們扮成豐朝國的商人,很順利地進了使努亞國的國境之內。
找了家酒館住下,我們又有新的問題了,使努亞那麼大,到哪去找鳳玥萱。
這時,正當我們在桌前糾結的時候,窗外撲騰撲騰飛進來一隻蝙蝠,我看著它頭上的標記,認出是幽離養的信使,看來幽離也知道鳳玥萱失蹤了。
我取下套在它身上的信紙,上麵寫著“萱在皇宮”這幾個娟秀的字樣。
難道幽離已經找到了?但這也並不奇怪,因為幽離可以操縱被他下了咒的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