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芸倒下,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什麼?一階的、打敗了二階的?太陽從西邊出來,然後從北邊下去了?他們心裏無法接受現在發生的一切,直到鬥技場的醫療隊把暈倒的清芸抬了下去,他們才反應過來,二階強者......就這麼敗了?觀眾們紛紛抱怨,甚至有人認為有暗箱操作,有人憤怒地衝向辦公區......
鍾離虎跪在地上,向雨琪低聲解釋自己的“身份”;突然聞到香氣撲鼻,一個軟軟的東西輕輕的撞了他一臉;他被扶了起來,原來是無憂,剛才撞他一臉的是無憂軟軟的腹;鍾離正想點什麼,無憂已經摟上了他的脖子,親上了他!
“太帥了!親你!”無憂親了鍾離一會,鬆開道;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沒等鍾離喘上氣,她又親了上來!
噢!感覺太棒了!鍾離快要窒息了,大腦的缺氧和美女的香吻,感覺既懲罰又獎勵,讓人欲罷不能!鍾離想抱她的腰,手已經搭上了......無憂推開了他,拿出別墅的訂金收據,親了一口,在收據上留下了個紅唇印;她興奮地對鍾離道:“謝謝你,幫我賺了一棟別墅!”
她開心地蹦蹦跳跳離開了,她要去收今賺到錢,拿到別墅!
“啊,知道她今賺了多少錢!”鍾離看著她美好的身影,入了迷;他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猶未盡、回味無窮的樣子。手腕上一疼......
“噢!雨琪!別這樣!”雨琪又在勒他的手腕了!
“!主人格怎麼了?”
“我哪知道啊!他、他、他可能以為自己死了,不出來了唄!”“鍾離”解釋道。
“那主人格怎麼會阻止你殺清芸?”
“潛意識唄!”鍾離離開鬥技場,打了一輛馬車,回出租屋。
“噢!”鍾離又被勒了。馬夫聽到他的慘叫,以為鍾離在鬥技場受了不輕的傷,他不禁有些同情地對鍾離:“鬥技場的錢不好賺吧!”
“是的,大叔。”
馬夫回頭看了看他渾身破破爛爛的,神情萬分無奈;他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世道,錢不好賺啊,大叔我以前是寫的,後來差點餓死......”
鍾離聽馬夫大叔講了一路的悲慘作家經曆,堂堂一個八尺男兒邊講邊流淚;雨琪也勒他的手腕勒了一路。馬夫大叔講的個人經曆是個折磨,精神層麵的折磨;雨琪則是肉體折磨;就這麼折磨了鍾離一路,終於回到了出租屋。
“感謝你聽我的嘮叨,你真是個優秀的傾聽者~”馬夫大叔道:“這樣吧,車費收你八折。”
“就八折?起碼七折啦!”
鍾離被折磨了一路,生無可戀。付了車費,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雨琪,別勒那麼緊好嗎?”
“縛虎焉能不緊?”
哦!鍾離無奈,他哀求道:“雨琪,好雨琪~我就是鍾離,鍾離就是我啊!我知道我是副人格,但我跟主人格的記憶、經曆是完全一樣的!我們是同一個人啊!”
“真的?”雨琪語氣將信將疑。
“我隻是性格不一樣,就像......就像大姨媽來了一樣!懂不?性情大變那種,懂?”
“不懂。”
鍾離重重的拍腦袋,怎麼解釋好呢......
“我的性格是有仇必報,誰想殺我我就殺誰,主人格是......他比我軟弱一點,不是他,是我!鍾離我,靠!我是誰!我是鍾離!他也是鍾離!”鍾離邏輯迷亂了,誰是誰?我是我?
“他是主人格鍾離,你是大姨媽鍾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