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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我需要一個解釋。”
大堂。
唯獨有兩個笑臉麵具人未曾看向樓上的石小飛與段宗弼。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有能耐你就把他們都殺了唄。”
倚在櫃台處戴著半張笑臉麵具的女人手裏拿著煙杆,漫不經心地吞雲吐霧道。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一個身材魁偉佇立在門邊的笑臉麵具人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女人,聲音無比陰冷地質問道。
“老娘管他們是什麼人,既然來了老娘的店,交了錢就是老娘的客人。”
女人不以為意地朝著對方吐出了一團嫋嫋的煙霧道。
“怎麼?你在懷疑老娘?還想和老娘動手嗎?有本事你就試試。”
“殺了他們。”
男子沉默片刻,旋即扭頭看向樓上如臨大敵的石小飛冷冷道。
話音一落。
堂內的笑臉麵具人不約而同從身上取出兵器,一言不發地向石小飛與段宗弼展開了攻擊。
“前輩!”
石小飛緊挨著段宗弼,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慎重與緊張之色。
“他們交給你們了。”
說著。
段宗弼猛地縱身一躍直取大堂門邊上的笑臉麵具人!
“我……”
石小飛瞬間怔了一下,旋即便讓殺到近前的麵具人給吸引了注意。
他提起長刀低吼一聲,轉身便跑入了房間。
“嗯?”
一個麵具人略微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便毫不猶豫地衝入房間。
結果麵具人剛一踏入門內。
一柄長刀突然將麵具人捅了個對穿。
“去你娘的。”
長刀抽出,石小飛奮力一腳揣向了對方的胸口,直接將眼前與其身後躲避不及的麵具人給踹飛了出去。
“啊……”
下一刻。
樓上走廊處傳來了一聲聲慘叫。
隻見盧少陽不知何時衝出了房門,他臉上蒙著白布,手裏朝著蜂擁上二樓的麵具人揮灑出大片白色的煙塵。
猝不及防之下。
受到白色煙塵沾染的麵具人頓時接連痛苦倒地,渾身都抽搐地吐起了白沫,一會兒便沒了氣息。
因為盧少陽揮出的白色煙塵不單單有毒,而且煙塵裏還夾雜著無數細小的長針。
“盧兄助我!”
化身為客房戰神的石小飛死守著房門,來一個他就宰一個,等他殺了四五個麵具人後,其他麵具人反應過來後立刻撞碎了房門邊的窗戶牆壁。
處於圍攻下的石小飛都產生了偌大的壓力,手中長刀左劈右砍目不暇接地應付著不斷湧來的麵具人。
聞聽到石小飛呼救的盧少陽趕忙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拳頭大的布包,甩手便擲向了石小飛的房門處。
嘭——
一個麵具人眼疾手快地意圖劈飛布包。
可布包在接觸到長刀的刹那轟然爆裂開來,布包裏都迸發出大量白色的粉塵。
“咳咳咳——”
頃刻間。
聚集在石小飛門前的麵具人都劇烈咳嗽起來,得到喘息機會的石小飛立馬趁機反擊,三兩下的功夫他便砍倒了周圍的麵具人。
當他正想再接再厲的時候。
他忽地同樣咳嗽了起來。
“盧兄!你這是什麼鬼東西,連我都中招了。”
伴隨著咳嗽加劇,石小飛體內的氣息都出現了紊亂,呼吸都變得愈發沉重。
“抱歉小飛,忘了提醒你捂住口鼻了。”
盧少陽飛速閃身殺到了石小飛的屋裏,他扶住石小飛搖晃的身體,隨手便掏出一個藥丸塞入他的嘴裏。
“吃了它就好受點了。”
石小飛不疑有他,下意識吞服下了盧少陽塞入嘴裏的藥丸。
很快。
他的咳嗽症狀便開始緩解,呼吸都不再難受起來。
與此同時。
段宗弼早已在大堂內與麵具人首領交上了手。
兩者的身影不斷來回閃動,凡是交手停頓處都造成了巨大的破壞,短短片刻便拆了小半個客棧。
但有一處地方卻始終安然無恙。
櫃台。
因為櫃台後倚著一個若無其事的女人,每每兩人的交鋒波及到櫃台的時候,女人都會輕描淡寫地拿起手中的煙杆揮去,直接便消弭了餘波。
“三娘!你還不出手嗎?”
隨著時間的流逝。
麵具人首領明顯已經漸漸落入下風,麵對段宗弼洶湧如潮的攻勢,麵具人首領再也忍不住向櫃台的女人呼救道。
“出手?老娘吃飽了撐著給自己找麻煩嗎?”
女人語氣慵懶道。
“你可別忘了,他們在解決我們之後同樣不會放過你的。”
麵具人首領咬牙切齒道。
“是嗎?那老娘倒要看看,他們會怎麼個不放過老娘。”
女人敲了敲煙鬥,不緊不慢地重新給煙鬥裏塞上煙絲。
“三娘!你要背叛我們嗎?”
意識到女人不可能出手後,岌岌可危下的麵具人首領都不由驚慌道。
“笑話!你和老娘說背叛?老娘什麼時候承認過和你們是一夥的?”
女人借著櫃台前的燭火點燃煙鬥裏的煙絲後,臉上都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