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離家(1 / 2)

當門外傳來“咚咚”敲門聲時,家人都很感覺到有些詫異不解,想不到這大半夜的有誰會來我家,尤其是這樣的雨夜。

父親從被窩裏,慢慢爬起,打開燈穿好衣服,就朝房門走去,“這大半夜的,誰呀?”,屋內的父親連續問了幾聲,然回應父親的依舊是門外的“咚咚”敲門聲。

當父親把我從睡夢中喚起時,已是半夜11點。借著屋內昏暗的燈光,隱約間我看見父親的眼裏,居然帶著些許淚珠,父親的聲音還有些哽咽,讓我穿上衣服,去客廳,隨後轉身離去。

帶著極度不解,穿好衣服我來到到客廳裏,瞬間困意全無,母親坐在椅子上,身子斜靠著父親,捂著臉低聲哭泣,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還未等我張嘴詢問母親怎麼了的時候。一聲,“好,挺好。”傳到我的耳中,我這才注意到母親斜對麵,椅子上坐著一位端著茶杯的白發老者,我站在客廳門口,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話的老者。

老者一身道袍裝扮,滿頭銀發,胡須留的老長,一雙眼睛半眯著,至始至終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微笑,給人一種很是祥和的感覺。

愣楞的看了他幾十秒,視線從他身上開始轉移,我快步走到母親麵前,急切的問道“媽,你這怎麼了,大半夜的哭啥啊?”

聽到我的詢問聲,母親把雙手從臉上拿下來,站起身來,一把將我摟入她的懷中,緊緊的摟著我,右手輕抬,撫摸著我那已經發蒙的腦袋,“沒得事,沒得事,大成,媽沒事”,越哭的越是嚴重,直至父親喊道“老娘們,哭哭啼啼的,幹什麼,這是好事,別哭了。”母親這才停下哭聲,然而我還是能夠感受到,母親的身體依舊還在輕微顫抖。

就在我的大腦依舊處於發蒙狀態之時,那位一直喝茶坐著的老者,放下了茶杯,緩緩站起身來,看向我和父親母親笑著出了,在我進屋之後的第二句話“李家主,能否讓我單獨和大成這孩子談談?”

老者話的聲音很是平和,給一人沐浴春風的感覺,父親回了一聲“成”,隨後就拉著我母親退出客廳。

整個客廳裏陷入了一陣沉寂,昏暗的燈光下,一老一少就這樣雙目相對,直至許久,老者率先開口打破了這種安靜。

“大成,你可知我從哪裏?”,老者微笑道。

老者這句話讓我感到很是意外,心裏想著“我都沒見過你,上哪知道你從哪來啊”,還未等我回答他不知道的時候,老者仿佛會讀心術似的,繼續笑道“你沒見過我不重要,可我前幾,卻看見你了,你想知道我在哪看到你的嗎?”

我腦袋更是一陣短路,這老頭看著挺正常的,怎麼話瘋瘋癲癲的,不假思索的我,回問道“在哪看見我的啊?”

老者的嘴角依舊是上揚,一手摸著他那長長的胡須,仿佛一點都不在意我話語中的不耐煩,微笑著道:“一座山”。

我更家詫異了,隨口回道“山上?我這最近也沒上山啊?”

老者依舊保持著他那招牌式的微笑道”我所的山,不是你們鎮上的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還是有些發蒙,這老者真是不正常,大半夜的來我家,還這麼奇怪的話,我搖了搖頭”不太明白你的是什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