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原本隻想逗遊『惑』, 聲音也不高。
沒想到老於長了個順風耳,主動接下一波攻擊, 光榮負傷。
最慘的是於聞……
他在牆下呆若木雞,他爸爸沉重的身軀全砸他身上了。
兩人在地上摔成一團, 嘶哈哎呦喂地叫著。
秦究也顧不上鬼了,和遊『惑』一起過去扶人。
老於發揮了一個中老年男子少有的敏捷, 一手拽住一個當事人,眼珠瞪得賊圓:“什麼朋友???”
不管怎麼,於聞父子畢竟是遊『惑』的家人裏。
秦究哂道:“開個玩笑。”
遊『惑』卻:“男朋友。”
兩人同時開口,聽見對方的話又都頓了一下。
遊『惑』拍了拍老於的手背, 示意他先放開。又『摸』著於聞扭到的手腕, 動作幹脆地正回去。
他半蹲在地, 做完這些拍了拍手上的灰土,這才轉頭,淺『色』的眼珠盯著秦究:“你開玩笑的?”
沒等秦究開口, 他又轉回來對老於:“反正我沒開玩笑。”
“……”
老於張著嘴啞然半晌,又倒下去了。
他麵『色』複雜地躺了一會兒, 又詐屍似的彈起來:“你……”
看得出來,老於有一肚子的話要,但他千辛萬苦隻憋出這麼一個字。
很快,眾人七手八腳把這對父子扶進屋, 楊舒和吳俐給他們簡單做了個檢查, 順便在屋裏找了條『毛』巾, 裹著冰塊, 敷在老於二次受贍腳踝上。
雪莉和薩利兄妹沒想到,他們氣勢洶洶地威脅客人,一不心威脅出8個來。
沙發上坐了一圈人,兩個鬼被圍在中間,活像逢年過節被『逼』著表演節目的倒黴孩子。
薩利淺藍『色』的眼睛掃了一圈,緊緊攥住妹妹的手,大聲:“媽媽過,客人隻有一位,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裏?”
楚月:“因為我們是一組啊,傻子。”
薩利依然不明白:“什麼是一組?”
“一組就是指,你可以假裝我們是一個人。”
“我假裝不了。”
楚月笑起來:“那我就沒辦法了。”
“我以為這場是單人。”遊『惑。
“我也以為。”楊舒。
“還好楚老板關鍵時候抓了我一下。”舒雪解釋:“我跟她一起從霧裏出來的,又聽見係統第一階段要一個人考。一般這種規定都是硬『性』的,我以前見過,會強行逐出去一個。我和楚老板都好好站在街上,這就明咱們是特殊的。”
楚月點零頭:“係統蒙蒙別人就算了,蒙我就別想了,我可沒失憶。組隊卡理論上會把我們默認為一個整體,誰做的登記誰是隊長,這是綁死的。但分配考場的時候可能卡bug,把我們分開了。幸虧有這丫頭在。”
她拍了拍舒雪的肩,:“她一個一個把人撿齊了。”
舒雪靦腆一笑。
“不過這係統怎麼總bug,哪來那麼多bug?”楊舒直來直去,一句話出了眾人心聲。
其他人紛紛附和。
楚月卻隻是笑笑,她朝秦究和遊『惑』所站的方向眨了眨眼。
遊『惑』愣了一下,忽然想到。
如果真的在運行初期就有很多漏洞可鑽,那係統也不至於發展到現在的境地,一年又一年坑進來這麼多人。
這些漏洞和bug,要麼是後期出現的,要麼被人為擴大過。
做這些事的人也不難猜。
他、秦究、包括楚月以及其他受過相應懲罰的人,一定都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