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朱由檢扭頭問道。
身後的太監臉上露出了茫然之色。
顯然,這個法他們沒有聽過。但是,要他們不,卻也是不敢。
對於這個問題,朱由檢並沒有繼續追問,隻是把他們的表情,當做了默認。
至於夾牆內的太監,悄悄的把手裏管管塞進衣服裏的動作,也是故作不知。
朱由檢歎了口氣,開口道:“話雖然如此,但是朕不喜歡,明就把這堵牆還有通道,徹底的封死吧!”
朱由檢完,抱起床鋪,另找了一間屋子,四處用心的檢查了一下,方才心入睡。
朱由檢的發現,讓魏忠賢很是不安,但是第二,朱由檢卻很平靜的上了朝,就連之前啟帝答應賞給他的牌匾,也依然沒少的發給了他。
這讓他很是不解,他並不認為太監的解釋,能夠完美的把事情給糊弄過去。
可如果是那樣的話,朱由檢為什麼不追究。
搞不清楚情況的魏忠賢,在把信王府裏的太監調進了王宮以後,終於忍不住在幾以後的九月初一日上書試探道:“臣老邁,能力有限,想辭去東廠廠督之職,並交還印信,專心伺候皇上。”
看到這封上書,朱由檢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魏忠賢這子,在以退為進。
盡管朱由檢很想在這份奏折上,順水推舟的寫上準奏兩字。卻不得不遺憾的在奏折上寫下了另外一番話:“廠公何出此言,你是我皇兄選定之人,他臨死之時,跟我的第二句話就是,忠賢可任。現在,你跟我你不想幹了,那麼行!”
朱由檢的批複,讓魏忠賢很是迷惑,這是要繼續重用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魏忠賢剛剛放鬆了一些心思之時,朱由檢的另一道命令,卻惹火了他。
他竟然下令,讓客氏出宮。
客氏,不僅僅隻是他的對食而已。
也是給他出過大力的,事實上,如果不是做為啟皇帝乳母的她,在啟皇帝麵前大力為他周旋,他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麵。
當然,因為啟皇帝的離去,客氏的作用,其實也已經不在重要。
畢竟,客氏又不是朱由檢的乳母,把她逐出宮,情理上也完全得通。
但這本身,是不是意味著某種信號。
魏忠賢忍不住猶疑起來。
慌亂中,拿不定主意的魏忠賢,選擇了繼續試探。
九月初三,魏忠賢上書請求免去戶部喪禮香蠟銀0000兩,朱由檢立即同意,下旨執行。
九月初四,司禮部掌印太監王體乾在魏忠賢的授意之下,向朱由檢提出辭呈,同樣遭到了朱由檢拒絕。朱由檢對王體乾進行一番勸慰後,令他安心留職。
一套組合拳下來,把魏忠賢弄的很是蒙圈。
他忍不住想要仰長歎,你到底是幾個意思這是。
到底是討厭我,想要把我徹底的擼下來,還是,隻是單純的覺的,客氏留在宮裏已經不在合適了,才這麼做的!
魏忠賢陷入到深深的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