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完,便宣布了退朝,並沒有理會崔呈秀所的要製罪楊所修的提議。
目的嗎,便是為了告訴眾臣,大家看吧,就算誹謗老魏陣營裏的官員,朕也不會製罪,所以,盡管過來誹謗吧!
這個訊息,被雲南道禦史楊維垣,清楚把握住了。
回家考慮了一晚上以後,楊維垣在第二的早朝之時,當場上疏道:“稟陛下,臣要彈亥兵部尚書崔呈秀。”
朱由檢好奇的看了崔呈秀一眼,饒有趣味的看向了楊維垣,微笑著問道:“噢,卿家要彈亥崔卿什麼!”
楊維垣彎腰拱手道:“臣證明昨日南京通政使楊所修所參之本句句屬實,不但如此,據臣所知,崔呈秀除了此事以外,還曾經在青樓裏買過窯姐為妾。”
崔呈秀忍無可忍道:“你子放屁。”
楊維垣絲毫不懼道:“陛下你看,崔呈秀在朝堂之上,便敢口出惡言,可見其道德敗壞到什麼程度!”
崔呈秀被楊維垣憋的臉又青又白,想要辯解,朱由檢已歎氣道:“可是,這畢竟也是道德上的問題,我們就因為這件事情,就要製裁崔卿的罪,好像有點不太好吧!”
聽到朱由檢的話,崔呈秀原本是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一想,不對頭!這不擺明是坐實了楊維垣所奏之事?
崔呈秀不由無奈的看向了朱由檢,無奈的想:“皇上!你這究竟是幫我,還是在害我!”
崔呈秀能夠想明白的事情,楊維垣自然也能夠想得通,當即再下重藥道:“不但如此,崔呈秀還假借東廠之名,買官賣官。”
這一下,朱由檢臉上的表情,不好看起來:“楊愛卿所言,可是當真。”
崔呈秀臉色大變道:“皇上,臣沒有!”
話雖然如此,但是朱由檢的臉上,明眼人卻都能看得出來。
他,動搖了!
崔呈秀想了一下,覺的這樣不行,當即以退為進道:“如果皇上不相信臣下的話,那麼臣請求回家守製。”
朱由檢考慮了一下,歎氣道:“卿乃國家重臣,何至如此!朕,不準。”
這句話,讓崔呈秀安心不少。
但是,從來都是牆倒眾人推的。
更何況,早就看你子不順眼了,除楊維亙繼續猛攻以外,工部都水司主事陸澄源,也跟著參與進來了。開口道:“稟陛下,崔呈秀他給別人事賣官,娶窯姐發泄自己的獸欲,做人上隻知道做官往上爬,連母親病故都沒有回家看望一眼,這樣的人,連倫常都沒有了,簡直連畜牲都不如,依我看,他去守製的話,根本也就是騙你的。”
朱由檢聽到這話,真的很想給這子大大的點個讚。
但是,不行啊!
他覺的他現在的身份,根本就不應該是一個皇帝,而應該是一個演員。
並且現在還表演的不亦樂乎。
朱由檢當即按照自己對演員的理解,怪怪的看了崔呈秀一眼,那表情好像在:“你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