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精神緊繃太久的關係,第二一早,歡娛過後,強迫自己什麼都沒有想,好好睡了一覺的朱由檢,竟然破荒的想要賴床了。
遺憾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雖然在那一刻,他很想當一個昏君,多睡上一會覺。
但是身邊的美人兒,卻滿臉憂怨的看著他,那目光就好像再:皇上,你幹嗎還不去上朝!
這目光,剛開始還讓朱由檢感動了一會。
他覺的有這樣的賢惠的妻子,真的是大明這個國家的福氣。
但很快,他便發現,自己錯誤的理解了周玉鳳的意思。
原來自己的這位皇後,根本就不關心自己上早朝的事情。
當然,這麼也並不準確。
隻不過她現在更關心的事情,好像還是她的女權事業。
這讓朱由檢覺的,自己很有可能是在做死。
他開始覺的,做為一個男人,不去顧及自己性別的利益,卻跑去關心女性權益,簡直可以,是一件莫名的愚蠢。
最起碼沒有這些事情的話,那麼周玉鳳絕對不可能用這樣的目光看自己。
她竟然嫌棄自己耽誤她學習工作的時間了。
這讓朱由檢很是鬱悶。
有心想要跟身邊的幾個人會話兒,卻發現自己身邊的幾個‘大員’,都被他派出去做事了。
這應該是一件好事,但是對朱由檢來,卻還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寂寞。
好吧,都是自己找的。
朱由檢悶悶不樂的在禦花園裏坐了一會,興致不高的朱由檢,最終還是來到了朝堂之上。
看著朝堂裏的文武百官,朱由檢打了個哈欠,開口道:“有事早奏,無事散朝。”
這是朱由檢第一次露出對朝政之事不感興趣的態度。
這讓大臣們都很驚訝。
他們覺的,這很有可能是一件陰謀。
一件皇上想要出壞點子試探他們的陰謀。
可是,能試探什麼呢?
想不明白的大臣們,目光對視之中,戶部尚書郭允厚,被眾臣用目光給擠了出來。
朱由檢有些納悶的看著郭允厚,好奇道:“怎麼,你有事?”
郭允厚尷尬的問道:“聽陛下新成立了一個稅務部?”
朱由檢皺眉道:“怎麼,你有意見!”
郭允厚連連擺手道:“臣不敢。”
郭允厚完,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看向了朱由檢:“可是管理下賦稅之事,向來是戶部的責任,而且,前不久陛下讓臣著手準備清點下人口之事,臣覺的,有難度!”
想要離開的朱由檢,皺起了眉頭,問道:“有什麼難度,。”
郭允厚開口道:“陛下,你也知道,本朝底層官吏數量,嚴重不足,戶部對下麵人口的盤查,多是依從各地呈報的舊曆,而這些,大多也是各地士紳自行呈報給地方官的。“
“所以臣覺的,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縱使能夠得到一些數字,也無疑是假的。”
郭允厚著,看向了朱由檢:“陛下既然讓臣去做這件事情,那麼,臣就不想欺瞞陛下,臣覺的,要嗎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否則的話,胡亂折騰,隻會勞民傷財,卻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郭允厚到這點,朱由檢事前便已經考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