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這話的時候,鄭芝龍總覺的他表情怪怪的。
但是,鄭芝龍卻並沒有多想。
畢竟,這是朱由檢對他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認真的想了一下,鄭芝龍開口道“若是能夠得到朝庭的幫助,此事不難。”
朱由檢不知道,鄭芝龍這話,是不是在吹。
但是,從鄭芝龍的話語裏,他能夠聽得出來,他的實力,在海上,的確是霸主那一級的存在。
認真的點了點頭,朱由檢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徐徐圖之就好,一顆樹,想要枝冠發達,首先要根係長得好,然而現在,我大明卻是疾病纏身,想要征服四海,首先要把我大明的病看好。”
“否則的話,縱使你們在外麵混的光棍,若樹倒了,你們最終,也隻能是無源之水。”
朱由檢著,看向了鄭芝龍,誠懇的道“朕不會從你們的合法權益上吸血,但是,該你們反哺國家的時候,朕希望,你們也不要太過吝嗇,否則的話,大明這顆大樹真的倒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話間,孫承宗滿臉倦容的帶著一臉喜色的閻鳴泰,趕到了乾清宮。
今,一連跟著朱由檢,皇宮、軍事學院的跑,年紀有點大的孫承宗,早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還好,朱由檢提出的那些見解,對於他來,都很是新鮮。
雖然這一係列的措施實施下來,可能會很危險。但一旦成功起來,收益卻也會同樣巨大。
這些措施,雖不敢一勞永固,讓大明永遠健康,但最起碼,再延壽個百年,還是沒有問題的。
也正是這種期許,讓孫承宗在聽到皇帝的命令以後,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跑了過來。
他很好奇,在軍事學校那邊的軍事基本法,還沒有製訂出個四六的情況下,是什麼事情,能夠讓朱由檢舍得放下那邊的一攤子事,跑回皇宮。
他不知道,閻鳴泰就更不知道了。
也正因為如此,閻鳴泰才特別的高興。
近來,掛著兵部尚書的閻鳴泰,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好像被邊緣化了。
特別是莫名成立的軍機處,更是讓他感覺到了莫名的危機。
他很懷疑,皇帝隻所以到現在還留著他,可能完全是看著之前他率先投誠的緣故。
要不然的話,他很有可能已經被發配到遙遠的邊疆去了。
但是,靠著這種情分,又能維持多久。
覺的自己已經很努力的閻鳴泰,甚至已經做好了請辭的準備。
不曾想,皇帝又想起了他。
這讓他很高興,心裏卻又忍不住有些忐忑,不知道這對於自己來,是福還是禍。
正想著,朱由檢微笑著看向了他“閻卿,來,這邊坐。”
一句話,的閻鳴泰差點流下了眼淚。
見禮過後,朱由檢看著閻鳴泰道“這段時間冷落了閻卿,閻卿沒有生朕氣吧!”
閻鳴泰老淚縱橫道“臣,豈敢。”
朱由檢笑著點了點頭,慚愧道“過渡時期,難免會有許多事情想不周到,今叫你們過來,是有一位朝中重臣,需要介紹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