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曜又恢複了他那幅放蕩不羈的笑意,沒等謝扶搖回答,他便搶先一步走出了房門。/

今天吃酒有些多了,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了,衛景曜搖了搖頭,接受著外麵冷風的洗禮。/

謝扶搖有些看不懂衛景曜了,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那件披風,謝扶搖終究沒有下決心扔掉。/

反正它隻是淡淡的月白色,並沒有其他的花紋,更看不出是楚王府的,留下來也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吧!/

謝扶搖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或許自己也根本就不想把它丟掉。/

不知為何,衛景曜的每一次出現,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總能激起謝扶搖心中一圈圈的漣漪,蕩漾著那本該已經沉睡著的心房。/

自己動心了嗎?/

上一次動心換來的是千刀萬剮的痛楚,這一次又會是什麼?/

誰能保證衛景曜以後不會變得像衛崢那樣絕情,雖然心裏有一萬個聲音告訴謝扶搖,他不會。/

可是謝扶搖還是心有餘悸,那種掏心掏肺卻最終遍體鱗傷的痛苦,如同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盤踞在自己的心上。/

每當自己意誌不堅定的時候,它就會在自己的心頭狠狠的咬傷一口,提醒著自己過去的愚蠢。/

他們終究是兄弟,他們同樣出身皇家,他們不一樣,可是骨子裏卻又流淌著相同的東西。/

自己本就不該想這麼多。/

衛景曜動作極快,不過幾日的光景,這個消息並再次從京城傳開了。/

有人說裴如歡是個大貴的命格,但撿回了一條命,也算值了。/

也有人說,沒了這大貴的命格,就算撿回一條命,也不過是碌碌此生。/

總之,裴如歡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碌碌無為也好,大富大貴也罷,隻要配如花,能夠一生平安,謝扶搖便心滿意足了。/

水雲院。/

一個小廝模樣的男人,悄悄溜進了水雲院中,他四處張望著,生怕別人發現他的行蹤。/

“二夫人,您要的胭脂水粉買回來了。”剛敲了兩下門,一個婦人從門裏探出頭來,把小廝拉到了房間裏麵。/

“打聽清楚了嗎?”/

自從生成宴會之後,吳珊便閉門不出,她雖然不出門可不代表著她什麼都不會去做。/

“打聽清楚了,這個月初九,她們會去天成寺還願。”小廝邀功似的的說道。/

“消息準確嗎?要是不準的話,這錢你可別想拿到。” 吳珊警惕似的看著小廝模樣的男人,不放心的再次追問著。/

“夫人,我辦事你放心,為了打聽出來這消息,我可花了不少的銀子,這錢可得您出。”小廝眼神裏透露出精光。/

吳珊極不情願的又多拿了幾兩銀子,連同荷包一起放到了小廝的手上。/

“拿些錢,快些走吧!”/

“好嘞,二夫人果然大方,下次還有這種事兒,記得再來找我。”小廝掂了掂手裏的銀子,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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