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長,這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謝扶搖說完之後扭頭就走。
可是高猛依舊不死心的問道,“好,這件事我不問,那嚴明呢,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件事情你要去問黃大人,我日日夜夜待在鐵血營裏,又怎麼會知道豐寧府的情況。”謝扶搖悠然一笑。
“你!明明是你把嚴明抓走的,現在還在這給我裝蒜了。”
高猛心裏的火氣一下子就起來了,他舉了舉拳頭最終還是沒有落下。
“我再說一遍,請你讓開。”謝扶搖挑了挑眉,毫不畏懼的看著這個高自己兩個頭的人。
“你他媽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今天晚上你再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保證讓你沒法活著走出鐵血營!”高猛氣急敗壞道。
“高伯長是在威脅我,要是我今天出的什麼事情,那你就一定是凶手了。”謝扶搖狡黠一笑。
“你強詞奪理,老子在謝家軍裏幾十年了,什麼風風雨雨沒見過,還會怕你一個黃毛小子。”
高猛沒想到謝扶搖會這麼說,一時間覺得他更加難纏了。
“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底線,你最好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高猛說完就氣衝衝的離開了,謝扶搖麵無表情的望著遠處,快了,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這兩天了。
在鐵血營外觀察了兩天之後,申木踏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了多越國的營帳,“首領,我這兩日有重大的發現。”
“哦,什麼發現,說來聽聽。”血耳狼拿著彎刀,麵無表情的切割著麵前的野豬肉。
劃開的口子中泛著紅色的血絲,可是血耳狼像是沒看到似的,狼吞虎咽的吃進了嘴裏。
“鐵血營現在是一盤散沙,若是我們此時進攻,定能出其不意,將謝家軍全部拿下。”申木的臉上是藏不住的野心。
“何以見得?”血耳狼隨意的割下了一隻野豬腿扔到了申木的手上。
“多謝首領。”申木毫不顧及的啃了一口野豬肉,繼續說道。
“自從嚴明離開鐵血營,黃遠山的人開始調查奸細開始,鐵血盈就亂成了一團,每天晚上都有不少人偷偷離開軍營,看樣子他們覺得謝家軍沒了指望,想要逃走。”
“逃了多少人?”血耳狼咀嚼著嘴裏的生肉。
“我大致算了一下,這幾日逃走的起碼也有幾十人,逃走的人數雖然不多,他們的作用卻不小。”
神木邀功般的說著,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容。
“其他人雖然沒有逃走,但心裏未必沒有這個想法,隻要我們大軍壓境,他們心中恐懼,定會不戰而降。”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故意作戲給你看,黃遠山突然派人去查奸細絕非偶然。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血耳狼打開隨身的皮囊,痛飲了一口烈酒,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此時發生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障眼法,你怎麼能單憑幾個表麵上的逃兵,就覺得鐵血營的人數一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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