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要好好努力,但還是不知從何開始。
我看向空蕩的房間歎了口氣,畢竟,來到這裏人生地不熟,現在一個人靜靜的思考下來,不由得有感而生了一種失落感。
走到床邊,躺了下去,不想那麼多,翻個身就睡了。
第二天我起老早,卻還是發現了放在門口的食盒,我看向天空漸漸亮起的魚肚白。
天!我以為我起的夠早了,沒想到還是和平時一樣差不多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我拎起食盒,拿進房內,今日早餐變成了三個大包子,和一碟泡菜,加一碗雞湯。
包子一咬,汁液立馬流出來了,這包子皮薄餡多,好吃!可能是因為長期沒吃過好東西的原因,我硬是把三個包子和一碗湯吃完了,還剩一點泡菜。
吃完幸福的伸了個懶腰,把食盒收拾好放到了門口,然後向竹林走去,都說玩物喪誌,我這吃飽了覺得幸福了就沒有了緊迫感就不想練功了,還是不要吃太飽的好。
猛然想起昨晚那被稱為聖香的女子,她拿刀要殺我的那一刻,我確實是慌了,我才來到這裏第二天啊!這就深刻的給我上了一課,告訴我擁有實力是多麼重要。
我在竹林中穿行,我竟然能在空中緩慢的飛行一小段了,看來這幾日的訓練,還是有用的!雖然速度還是及不上那些高手,但畢竟我也才學了沒多久而已。
而衛伯說的,一年就已練成成人水準,那是真的麼?
我穿越過竹林,來到草坪邊,那矮矮的圍牆下,我一腳踩上圍牆,運用內裏,然後用手扒住上方,一躍就過去了。
我看向身後,那圍牆,嘿嘿,這就出來了,我又往前走,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這個世界一眼了。
這裏是臨城,人流眾多的邊界城市。
往前走不知為何我看見的隻是一片無望無盡的麥秸稈,走了幾分鍾眼前還是望不到頭的金黃,這到底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這裏不僅沒有行人,還沒有一棟建築。
這裏都是那種泥土路,路中央還有一個壓出來的車輪印,看著倒像是官道。
走著走著,我都已經看到太陽轉移到天空正中央了,不行了,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行,不如回去算了,我也不急這麼一會出去。
“噠噠噠”這時我聽到了似乎是從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我一回頭,果然看見一馬車夫,他帶著那匹馬向前駛去,而身後卷起了一片飛沙。
我連忙往旁邊移了移,他果然路過我時果然看見了我,停下了車,“進城嗎?”他問。
他的車相當於那種蓄力車,他坐在後方牽著馬,而他坐後的木板上還放著些許稻草。就好像我在電視劇裏麵看的那些鄉下人趕集去市裏拖著貨物的車那樣。
而這位馬車夫,頭戴黑色鬥笠,一層麵紗蒙著麵容,那麵紗薄薄的,他低垂著眼眸看不大清,但是他麵紗裏還蒙了個麵罩,衣服也一身青黑,看起來樸素,跟平常人家無疑。
我躊躇半天,終於還是答了句“嗯!”我不知道他說的進城是不是去臨城,我猜測我這裏可能是偏向臨城,隻是在一個小山村內。
我坐上了他的車,我坐在他的身後,雖然眼前的這位黑衣人十分詭異,可我是還是上了車,萬一他真對我一弱女子圖謀不軌,把我拉進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地方,坐這種車難道我還不能跑了。
坐在這車上速度確實是變快了不少,我望著漸漸向後移的風景線,這一片田地還是很有點大,看起來足足有幾公頃。
這車在麥田裏行了幾公頃,才走出來,終於看見了平常的鄉間小道,周圍都是一片樹林,還漸漸的行駛過了一下用小籬笆做的的院子,那些房子都是清一色的茅草屋,麵積看起來不大,這裏就像是一個小村落。
“這裏是哪裏?”我特別想知道剛那裏行駛過的那些小房子是哪裏。
“這裏就是臨城叫不上名字的小邊縣。”傳來一低沉的男聲,好像還是一個低音炮!
“那在你經過那片麥田之前的地方叫什麼?”
“不也是在臨城……”他話中充滿了鬱悶。
好吧,原來這裏都隻是臨城裏算是叫不上名字的地方。這個世界上叫不出來名字的地方又何其多。
接下來度過了沉默的一路,我在路上一直盯著風景發呆,可是眼見天色都要黑下來,眼前的路也依舊是在一片樹林中,我老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臨城不是人流量很多嘛!這車起碼也行了一下午了,我居然連一個行人都沒有看見,這路是不是太偏僻了?
“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怎麼這麼久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我連忙問出口。
“沒有走錯,去西城,就是這條路。”
“西城?那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