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等尾火虎的聲波攻擊完全停止,我已經如同孫悟空衝出五指山一般,忍著體內的巨痛,衝開磚石一步跳起五米多高。
雙腳剛一落地,我隨即一個蜻蜓點水,再次騰起五米多高。雙斧已經對準尾火虎那個碩大的腦袋了。
此時的尾火虎,在體內的氣差不多放完後,身體已經恢複到之前的大小了。
“攔住他!”尾火虎大聲吼道。
晚了!我的虎大王。
蓄力,雙斧頭合一,力劈華山,所有動作一氣哈成。在心月狐的長鞭打到之前,斧頭已經重重地砍進了尾火虎的腦袋。
“啊——”一聲慘叫發出,尾火虎仰麵向後倒去。
此時,心月狐的長鞭已經打到。不偏不依,正好將我的斧頭纏住。
喜歡你就拿去吧。我雙手一放,丟開斧頭。腳下一個龍騰祭出,眨眼間來到了心月狐身旁。背包裏那把削鐵如泥的雪亮匕首早已緊握手中。
不等心月狐有半點反應,鋒利的匕首刺破裝甲,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心月狐的心髒。
“啊——”
心月狐大吼一聲,用盡全力將我一推,同時借助這股反推力向後移動了兩三米遠。
隨著她身體的後移,胸口一股熱血呼地一下就噴了出來。
“哼,想殺我,沒那麼容易。”剛一站定身體,心月狐急忙從腰間掏出一塊像狗皮膏藥一樣東西往傷口上一貼,那狂噴的血柱瞬間就止住了。
“哼,我看你能貼幾回。”心中想著,我已經手握著匕首又衝了上去。
“啊——”
我還沒衝到,就聽見心月狐再次慘叫起來。
仔細一看,心月狐後腦勺上插上了一支長長的箭支。箭尾還在呼呼地左右搖晃著,顯然是剛剛才射進去的。
抬頭一看,是西門。又聽得“嘣”地一聲弓響,一支利箭再一次射到了心月狐身上。這支更狠,直接穿透脖子,從心月狐喉嚨處射出,鋒利的箭尖上滴滴鮮血直往下滴。
“小心後麵!”
身後突然傳來小倩的聲音。
不用回頭,我都知道肯定是房日兔。
身子本能地往地上一蹲,然後就勢一滾,迅速滾到離原來站立的地方一米開外。
與此同時,一道青光落在地上。頓時化為一灘黑水,那堅硬的白石板居然在瞬間被融化出一個巨大的圓洞。
好厲害的法術,剛才這下要是打在我頭上,恐怕我現在連頭蓋骨都化成水了。
正想起身衝上去結果了房日兔這死婆娘,一支利箭已經越過我的頭頂,狠狠地射在了房日兔的眉心之間。
另一頭,一道黑色匹練從小倩法杖頂端祭出,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後,悄無聲息地打到房日兔頭頂。
沒有任何聲響,房日兔那顆精致的小臉一下子變成全黑,簡直比我們可愛的非洲朋友還要黑得標準。
看樣子這準備偷襲我的房日兔是活不久了。懶得再管她,我轉頭看向身旁的心月狐。此時她已倒在地上,全身正劇烈地抽搐著,看樣子還沒有完全死去。
我正準備上前把她的頭割下來。
“讓我來!”快步衝了上來,同時從背包裏摸出了一把短刀。
隻見西門像切西瓜一樣,將短刀按到心月狐脖子處,然後雙手按住短刀兩頭同時一用力,隻聽得哢擦一聲輕響。心月狐的腦袋已經與她的身體分了家。
再回頭看房日兔,早已直挺挺地仰麵倒地,眉心處那支鋒利的金鋼箭仍然直直的插著。
我急忙跑到最先被殺死的尾火虎屍體旁,一把扯下他身上的背包,慌亂地在包裏摸索著。很快,所有人的武器都被我從背包裏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