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酒席接近尾聲的時候,都世讓早已醉一塌糊塗。他慵懶地斜靠在那張寬大的椅子上打著如雷鳴般的呼嚕,那之前一直提在手裏的酒壺,也終於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拖著“爛醉”的身體,我跌跌撞撞地來到土匪身旁,打了個響亮的酒嗝,一巴掌猛撲在土匪肩上,斷斷續續地對土匪說道:“你個JB死土匪,為了一個女人,就拋棄朋友,獨自跑開。你他媽太不仗義了。今天,你得好好給老子道歉。”
被我一巴掌撲中,土匪瞬間一驚,剛想站起身來,又被我用力往下一按,再次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聽我說完,土匪也是醉意濃濃地說道:“道個JB的歉。沒有我,你們早都死求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不行,你就得給老子道歉。走,陪老子去屋裏撿肥皂!”我說著一把摟住土匪的肩膀,就將他往身後的小屋裏拖。
那裏,是都世讓給我們準備的單間。
兩人東倒西歪地來到一處房門前,立在這裏的牛金牛頓時身子一挺,手中武器緊握,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不曾理會眼前這個家夥,我回頭對都世讓說道:“大王,如今宴席已畢,聾子想與久別的朋友敘敘舊,可否行個方便?”
聽我如此一說,那睡得像豬一樣的都世讓嘟囔了一聲,靠在椅子上,連眼都懶得睜開,揮了揮手,醉意濃濃地說道:“去吧……去吧。本王……本王也要回宮睡覺了。來人,扶本王回宮。”
聽都世讓如此一說,馬上就有幾個漂亮侍女上前將其扶起,朝大廳外麵行去。身後,牛金牛等人頓了頓,也匆匆跟了出去。
待最後一名侍女走出大廳,大廳那扇沉重的大門“呯”地一聲關上。偌大的大廳,就隻留下了我們九人。
見人走完,逍遙等人也先後離桌,拖著醉意濃濃的身體,各自往尋了一間小屋往裏鑽。
看著逍遙與馬叉蟲進了同一間房間,那竹葉青愣了愣,馬上就緊隨已經要進門的金芃芃奔去。
看來,這竹葉青此時定然是精蟲上腦了。
雖然心中閃過一抹不安,考慮到此時我還有要事在身,也暫時顧不上金芃芃的事情。繼續拽著土匪直接往屋內行去。身後,小倩等人也緊緊地跟了進來。
小屋內陳設極其簡單,潔白的牆麵,一張兩米左右的大床,幾把椅子,一張桌子,頭頂懸著一顆拳頭般大小的發光珠子,將小屋照得還算明亮。
在房間的一角,一堵白色的牆壁將房間隔出了一間衛生間。除此之外,再無他物。看來,這裏應該是專門用來關押我們這種高級犯人的地方了。
將土匪按到一把椅子上坐下,我也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土匪身邊。然後開始與之交談起來。
之前在喝酒的過程中,我多了個心眼。暗中吸收了一點火能量到體內,將喝下去的酒精盡數燒掉。所以表麵上看我爛醉如泥,其實聾大爺我可清醒著哩。
通過我的感觸,天之城內,隠藏的火能量明顯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所以僅僅隻是意念一閃之間,就吸收到了足以用於解酒的火能量。
我之前按在土匪肩上的那一巴掌,表麵上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暗藏玄機。在手掌與土匪肩膀接觸的一瞬間,一股不小的火能量瞬間鑽進土匪體內,迅速將他腹中大部份酒精燒去。
土匪的酒量本來就大,加上心中有事,雖然看似喝了不少,實際上也把握著量。在被我一掌燒去大部分酒精後,此時他早已清醒大半。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土匪並沒有看我,而是抬起頭看向天花板,好現在尋找著什麼。土匪的這一異常舉動,馬上引起了我的警覺,這裏一定安裝得有監控器之類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