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是一麵說,一麵控製著眼淚,但是眼淚到了眼圈又豈能控製住,母親遞給老頭一張手紙,老頭也是擦了擦淚水,然後看著我哽咽著繼續道:“我兒子今年正好三十歲,屬牛的,是八月二十一的;晚上九點多生人,您給好好看看,您要是給我兒子看好了,我是當牛作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
說完老頭是激動的看著我,我也是在心裏焦急跟胡翠芳道:“翠芳,您看這事,怎麼回事,我發現我接的怎麼都是些疑難雜症啊,哎,不管怎麼樣你看看咱家能辦不。”
這時我讓老頭先坐著,我起身後拿了個小椅子,坐在老頭對麵,這時翠芳也是在我耳邊回答我了,我轉答老頭道:“老爺爺,您這事,我可以幫您看好了,但是需要您兒子過來,我去是沒有用的,隻有他過來我能幫您看好,你放心!”
這時黃天龍在我耳邊道:“他兒子,身上有個老煙魂,要是不處理好,恐怕他兒子是好不了,這煙魂我們不好對付,你最好是讓咱家堂子上的清風來處理,這樣更妥當一些,不是我和翠芳辦不了,隻是管的了一時管不了一世啊。”
我心裏明白了,並在心裏跟天龍和翠芳道:“我知道了這不同事情,也要有不同的仙家來處理,那行你去叫王爺爺過來吧,讓他處理此事,應該是沒問題吧!”
黃天龍是在我左耳邊是哈哈的大笑,然後是沒好氣的道:“陽子,你可真行,咱家清風教主是說請就請的來的嗎,再說他哪有時間管這小事,隨便找個清風就行了,你還真事大題小做啊!”
我也是沒跟他磨嘰,那你就去轉告王爺爺,就說我需要一個厲害點的清風過來幫忙,讓他給這老人家好好看看。
黃天龍是沒有二話,急忙閃人了。
我看著老頭道:“這樣吧,你給你家裏打個電話,讓你兒子他媽打個車,拉著你兒子過來吧,你一會也就在我家吃口飯,等她們到了我再給你兒子看病,你看行吧!”
老頭是有些為難的道:“這..這我身上沒有那麼多的…錢啊!”
我是急忙道:“沒事讓你兒子他媽先給就完了,打車是什麼時候給錢都行的。”
老頭滿臉更加為難了道:“我和我老半都沒錢了,唯一那點錢給你押堂子了,我這些年給我兒子看病,幾乎親戚朋友借遍了,我們真沒錢打車啊!”說完是眼角再次濕潤了,而是一臉苦澀,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是看了看老頭,我走道堂口前,發現堂口的押堂錢居然全是一毛和兩毛的,足足一遝子應該是十塊錢,頓時我也是眼淚留了下來,我抬手要把錢拿回去,這時候胡翠芳道:“押堂子錢,不能動,等香燒沒了,你再拿要不然你和咱家仙家都要到大黴的。”
我也是有些無奈,眼角也是不聽話的流出了淚水,轉過身去對老頭道:“大爺,要不我去接你兒子吧。!”
大爺是很不好意思的道:“那可不行,我是來看病的,怎麼能讓您去接我兒子那。!”
我也是沒多說什麼,告訴他抓緊時間,老頭也是左右為難,最後還是和我上了車,因為之前走過前榆鎮,所以也很熟,大概用了五十多分鍾,到了,我是把車停在院子外,我進了院子一看一個茅草房,而且是窗戶破舊不堪,我跟在老頭身後,進了屋子。
我就看見了一個老太太,她臉上有麻子,估計也就六十左右比那個老爺爺年輕些,但模樣已經很蒼老,由於長年的風吹日曬,使她的臉又黑又瘦,布滿皺紋,像條枯老的絲瓜筋。加上她臉上又有麻子,感覺像是個枯萎的黃瓜。
老頭也是急忙說明啥情況,然後讓他夫人收拾下跟我走,老太太也是很麻利的熄了灶坑的火,給他兒子找衣服。
我坐在炕邊上,老頭遞給我了一根卷好的老旱,示意我抽一根,我是急忙推辭,然後把我的洋煙卷遞給他一根,跟他說我抽不了你那個煙,老爺爺也是笑了笑接過煙,給我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