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衣服裏掏出手機,我一看是我姑父打來的電話,我也是急忙接了起來,
電話那麵姑父是有些焦急的說道:“陽子啊!我是你姑父,你忙啥那,有時間嗎?”
我也是急忙道:“在家裏割稻子那,怎麼了,看你聲音好像挺急的,怎麼了啊?”
姑父是連忙道:“陽子啊,你姑姑好像是被什麼給嚇到了,是已經三天了,一到下午就沒有精神頭,而且是吃的也很少,我以為她感冒了那,試體溫也是不高燒,而且你姑姑說身上有些冷,你看看這是怎麼了啊!”
我也是急忙道:“你等下我看看!”
我連忙在心裏問道,天龍;翠芳你們誰在啊,我姑姑病了,你們看看怎麼回事啊!
胡翠芳是在我右麵耳旁輕聲的道:“怎了,你姑姑病了啊,我看看!”
不到五秒是急忙回答我道:“你姑姑是衝到了一個門檻外的,一個老頭歲數不大死的,是五十左右歲,這個老頭是一個長掛臉,個子不高跟你爺爺個頭差不多,走道也是愛背個手,愛抽煙更是愛喝酒,是掉河裏淹死的,死的時候沒人給他收屍,好在那個河裏沒有水鬼要不,他就被水鬼給當了替身了。”
我是聽在耳朵裏,這麵在電話那頭給姑父道:“姑姑她是衝道一個門檻外的一個男鬼了,然後是繼續轉達翠芳的話。”
胡翠芳是繼續道:“你讓你姑父,今天晚上,用三十七張黃紙打上錢,然後找個會剪紙人的人,給剪五個紙人,這五個紙人要手拉手,第一個紙人必須有鼻子有眼睛,然後給人家點錢千萬別白用,然後讓你姑父,在晚上在十點左右,在你姑的身上,左拉三圈右拉四圈,在他家往東的十字路口給燒了,燒的時候給帶點酒和煙,那個老愛抽煙,更是愛喝酒所以必須帶上。”
我也是一一的轉答給姑父,姑父也是拿出筆來記著,然後胡翠芳又溫柔的道:“還有就是燒的時候,讓你姑父好好的叨咕叨咕,就說;不論是誰,家裏家外的還是山裏山外的,我經人給看了,今天我給你燒點紙錢,你放我媳婦好好的吧。就說這些就行,這個老煙魂也是挺不容易的,沒有兒子女兒又嫁到在山海關以外,所以讓姑父多給帶點酒水啥的,別太摳了!”說完跟我說,沒事了,明天就好了。
我也是把這些話一一的告訴了姑父,並且囑咐他明天好了給我打電話話,千萬別忘了,要不我還得惦記。
姑父也是記在心裏,並跟且我說他明天給我回電話,然後跟他客氣了一會,並問了問我哥他什麼時候放假,等忙完了有時間就過來溜達。
我掛了電話,父親和母親也是急忙問誰,我也是跟他們說了情況,然後父親又問怎麼回事,我便把事情說了給他們聽,我們一麵說著,一麵幹著活,父親也是跟我說,過幾天找鎮裏的趙局長,到時候給你問問有沒有啥工作,我也是拒絕了,但是父親和母親卻是很認真的跟我講,在農村多麼辛苦做麼的累。
晚上吃過晚飯,我早早的休息了,也是太困了更是乏累,我迷迷糊的就睡了,臉也沒洗牙也沒刷,又做夢了,夢裏還是夢見那個老頭,他是又教我按摩,看我學的也是很賣力了,就讓我給他按摩,我也是按著他之前教我的給他按摩,他也是比較滿意的稱讚了一次,我也是好奇的問,這時什麼,那個老頭就說是一種按摩方式,能讓人減輕病痛。
等我醒來已經是四點半了,我是扒開被子,真心的不願意起床,尤其是秋天更是冷冷的,但是沒辦法依然是洗了洗漱,跑步去了山上,練習吐納,等我下山已經是快七點了,我也是很好奇時間居然過去的很快,我也是急忙的往家跑,路上感覺跑的速度居然變快了,而且也不是很累,跟之前比跑上幾步部就喘的我,感覺脫胎換骨了,看來吐納法真是神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