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電話那麵突然的一聲,居然嚇了我一跳,我笑了笑想著,他們小兩口還算行,張巍老婆還算是個開朗的人,想著他們兩的事,這時張巍突然道:“陽子啊”!
我急忙道:“嗯,怎麼了張巍,之前打電話沒看見”?
張巍急忙道:“陽子啊,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這事還挺難辦的,你看能不能辦”。
我笑了笑道:“你小子啥意思,還求我辦件事,咱們兄弟還用求字,真是傷感情啊,唉呀,啥事你說吧。”
對麵的張巍笑著,然後哈哈的笑兩聲,然後道:“你小子,對了這事,是我們店裏的一個員工母親的事,你看能不能處理,我跟你說說怎麼回事。”
我可以聽見張巍電話那麵,應該是他點了一根煙,因為我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這時張巍急忙道:“陽子是這樣的,我前幾天在店裏閑聊,就說道咱們那次吃飯的事了,然而我們店裏有一個員工,他母親估計是外科病,已經好多年了,同我這麼一說,他就求我讓你給看看,聽我員工說,他母親已經是看了不少大夫了,就連出馬的師傅也看了好幾個,可是就是不好病,你說怎麼的”?
這時張巍停頓了話語,然後問我,我讓他繼續說,張巍繼續道:“然而越看,病越厲害,聽我員工說,他母親白天就,站在他家房子後麵,一站就是一上午,要是累了就坐著,也是一坐一上午,下午正常吃完,然而到了晚上就開始哭,夜夜的哭啊,而且一句話也不說,說話也就幾句話,什麼“吃飯”,“睡覺”啥的,也就這幾句話,可是這一到晚上就哭,這不是個事啊。”
張巍那麵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這孩子是農村的,他家裏本來條件就不是很好,然而為了給他母親看病,他姐姐和他老爹幾乎,已經清囊無財了,想必不用說了,然而他母親因為經常的夜晚哭,而且哭起來更是慎人,所以街坊鄰居都指指點點,加上他母親眼睛是天天紅腫,晚上哭白天好,然後在哭,估計眼睛已經不行了,也是挺讓人操心的。”
“這事我也是很理解不上去,陽子,你看這事咱辦啊,我當時可是把你吹的可厲害了,你可別給我丟人啊,我這大話都說出去了,要辦不了,丟的可是你我的臉啊。”
我頓時因為張巍吹的大話,讓我感到無比的生氣,但是一想他並無惡意,更把我當成一個神話的人,所以我跟他急忙道:“你小子真行啊,自己說的大話,自己想辦法吧,我看不了啊,我無能為力。”
我話音剛落,電話那麵的張巍急忙道:“哎,等等,陽子,別鬧真的假的看不了啊,我真的跟人家說了,讓他們放心,這不是打臉嗎,再說那是我員工啊,這讓我以後多沒麵子啊。”
我聽著聽著笑了,然後道:“你小子,真麼能吹,就不知道裝多大臉,現多大眼嗎,唉,以後記住,找幫你辦這種事,提前給我說,別在外麵吹,你給你員工打電話吧,問問他母親的,生日時辰和年庚。”
這麵的張巍突然笑了,然後奉承幾句掛了電話,我看母親他們已經吃上飯了,我也急忙上桌吃飯了,然而今日的菜很豐盛,我看了看菜,我突然明白了,然後笑了笑看著雯雯道:“雯雯,怎麼樣,菜好吃吧,我跟你說,這都是我爺爺他這輩子最拿手的菜,多吃點是不是很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