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八前夜,一片片小雪花慢悠悠地飄落下來,像那美麗的銀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照醒了沉睡的人們,我正和雯雯打著電話,這時上了鎖的大門,傳來一陣陣的急促敲門聲和呼叫,父親急忙出去看了看,發現是村裏的鄰居,父親開了大門迎了過了。
我站在門口,看來者是前屯的李家三姑,我急忙打著招呼,這麵我和雯雯掛了電話,客氣的示意三姑進屋,我們進了屋子三姑焦急的跟我說找我有事,我給三姑倒了杯水,她並沒有喝估計是跑著來的,就算是沒跑也是快走,她有些喘氣很難。
我看她很急,我也就不再客氣,三姑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媳婦,人長得一般但是很熱情,也許這就是,樸實百姓的共性吧,三姑抄著焦急的氣息跟我說,我也坐下來聽三姑說,三姑說他外孫子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哭了起來,而且還鬧著人,她姑娘沒辦法給她打電話,讓她找我給看看,所以三姑急衝衝的過來。
我聽了三姑說的事,大概內容我也了解了,我問了問三姑他外孫的時辰和年庚,三姑到是記的很準,跟我焦急的道:“我外孫子,今年七歲半,正月十八的,後半夜三點多的,陽子啊,你給三姑好好看看,給你大姐愁不行了,我這急忙趕過來,你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讓她喝點茶暖和暖和,我站起身走到香堂然後點上香,往回走時,三姑起身來到堂前,押了三十塊錢,然後一臉的焦急的看著我,我回到椅子上做好,點了一根煙,剛吸一口,天龍跟我說道。
我急忙轉答給三姑,“三姑啊,孩子這幾天沒什麼,就是從今天下午開始,孩子有些沒有精神頭,晚上孩子沒有吃多少飯,到現在孩子就開始鬧上了,對不對啊”。
三姑是點頭如搗蒜,我抽了一口煙,然後繼續道:“孩子今天下午,是不是和幾個,別人家的孩子出去玩了,這孩子完累了隨便在一個地方撒了尿,可是孩子卻不知道,這個撒尿的地方,正是村裏的一個小廟,廟雖然沒有什麼大神,但是卻住著小鬼,這個小破廟裏住著一個修心的小黃仙,這黃仙有些生氣了,所以給孩子打了災橫”。
三姑她急忙道:“哎呀,陽子你說的我還真不知道,我給我姑娘大一個電話,問問是不是這麼回事”。
我看三姑心裏有些急,我也就不說了,而是讓她打電話問吧,三姑給她姑娘打起了電話,我這麵問天龍這件事該怎麼辦,天龍跟我說著,我也是在心裏記下。
天龍跟我說完,三姑還沒打完電話,我抽著煙默默的等著,其實對於這些家鄉的鄰居,我總是有很多的耐心,無論怎麼樣我都很喜歡他們,三姑其實不是我姑姑,而是從我父親那麵,論的一個親戚而已,在我們農村這種親戚很多,所以農村十家能有九家親,也就是這麼來的,這些東西也是我最懷念的,即使三姑看事押了三十塊錢,我也沒有半點的不開心,就算是三塊錢,我也很開心,至少他把我當成他的親人,當成他需要時的一個依靠。
我抽了一口煙,三姑和他女兒也打完了電話,三姑是很佩服的看著我,然後跟我說:“陽子啊,三姑說啥,你真事厲害,沒錯孩子今天下午跟他們小孩出去完了,孩子想尿尿,就找了一個地方尿了,孩子說那地方就是幾塊磚頭,他也沒想那麼多,所以就給尿了,孩子也知道錯了,你看這事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