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年也悄然的過去了,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走,這個年我過的說開心也開心,說不開心也有些不舒服,也許大家可能要問我為什麼,說來話長。
除夕當夜,雯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讓我本來開心的心情,有些壓抑幾乎連餃子,都沒有吃幾個,雯雯從八點跟我一直打到十點多,雯雯跟我說了很多,她跟我說她想她奶奶了,說著說著眼淚流了出來,她跟我說她從來沒有一個人過年過,她說她雖然在馮爺爺家裏,馮爺爺對她也很好,但是她總感覺沒有一個最親最近的人在,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其實雯雯跟我說了這些,我心裏也很不舒服,也許她難受我也跟著難受吧,跟她說過了年咱們就成親,我能感覺到她笑了但是沒有說話,總隻我安慰了好久才作罷,所以這個年讓雯雯很孤單,也許一個人在外麵雖然很富足,但是內心的孤獨也許隻有自己最清楚。
過了年的初五,我開著車和父母去了一趟,多年沒有去的二爺家,爺爺一共兄弟三人,爺爺是老大,老爺是最小的,這個二爺也是我一直沒有提起的人,二爺家離我家不是很遠,但是路很難走,而且也很偏僻,從我家裏開車過去要繞很遠的路,因為他家在山溝裏麵,而且是四麵環山,所以我們也就幾年才能去一次。
上午我們吃過早飯就走了,到了二爺家已經中午了,可想而知有多遠,到了二爺家,二爺是很開心,二奶奶更是樂的合不籠嘴,二奶奶和小嬸做了一桌子的菜,我們吃著飯菜,聊著這兩年的變化,我們吃過中午飯,父親他們在家裏跟二爺他們閑聊,小叔帶著我去山裏轉轉。
說起小叔,是我二爺的獨生兒子,年紀比我大七歲,平時在外打工,隻有冬天回家過年,我們才能在冬天見一麵,從我懂事起,我每次來二爺家裏,小叔都會帶我去山上轉轉,總是有些野雞和野兔啥的,雖然我們已經二十好幾了,但是這種不變的小愛好,總是那麼隻得我們懷念,這次和往常一樣我和小叔去山上轉轉。
我和小叔從東山上,逛了逛沒有什麼特別的,出了袍子和野鹿,其他小一點的動物也沒看見什麼,走著走著也漸漸的感覺冷,也許是我們年級大了,不在想小時候那樣怎麼走,也不會覺得冷或者無聊,我和小叔正打算下山時,小叔他好像看見了什麼,連忙跟我道:“陽子啊,你看前麵那個是啥,是不是野兔,今天咱們沒有白走一趟趟,走過去看看”。
我順著小叔說的方向看了去,發現不遠處有一隻小兔子,雪白雪白的羽毛,而且很大的一隻兔子,看樣子至少有二十多斤的樣子,看它樣子,感覺好像是被別人下的夾子,給夾住了腿部。
我和小叔小跑過去,踏著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們離近了聽見他在嘶吼,聲音完全不是兔子的聲音,更像是狐狸什麼的,這時天龍急忙跟我道:“陽子,趕緊過去,前麵是一個雪貂,看樣子是受傷了,我剛回來,才看見這個小家夥,還挺漂亮的嗎?”
我有些疑問,急忙問道:“你們不在我身邊啊,你去那了啊,翠芳有去哪裏了”?
天龍跟我笑嘻嘻的道:“我啊,我在山裏轉了轉,發現了一件寶貝,但是在地下很深,要是想得到那個寶物,至少要三個人挖三個時辰,而且不能停的挖,等過段時間雪化了,你帶幾個人過來,我告訴你在什麼位置,什麼寶貝我就先不說了,哈哈”!
我看天龍這個樣子,我真想給個他一拳,但是我卻沒多想,急忙問翠芳去哪了,天龍跟我說,翠芳在山神哪裏那,我們剛從哪裏走,山神以前和你翠芳姐姐是故交,所以見麵了就聊了起來,要不然平日跟著你,她根本沒有時間,所以你過來她正好過來看望。
我明白了,急忙走到什麼雪貂哪裏,我一看果然就是一個小雪貂,樣子很可愛,而且它的眼神好像在乞求我,讓我幫它把夾子摘掉,我看了看,這時小叔跟我說道:“陽子,這小家夥我還以為是兔子那,這個小雪貂真不錯,著身皮毛如果我沒估計錯,至少能買萬八左右的,今天咱們算是發了一筆小財,看來收獲還是不小的,怎麼樣還滿意吧”。
小叔說完,這時天龍急忙跟我道:“陽子,你叔說什麼那,這個雪貂,可不是一般的小畜生,它已經修成正果了,而且可以幻化人形了,可殺不得,它正求你我放它那,你小叔剛才說要扒它皮時,你是沒看見它的神情,那是前所未有的恐懼,你自己看看它眼神”。
我急忙示意小叔不要動,小叔愣住了看著我,然後有些疑惑的要問我,我急忙看了看那個雪貂的眼神,果然有一種乞求很畏懼的眼神,我急忙要過去給它摘掉夾子,我走了過去,小叔急忙跟我大聲道:“你小子注意點,這東西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