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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騰點了點頭,然後跟我道:“陽子老弟,你要問什麼就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然後扔掉了手中的煙頭,跟他道:“你哥哥平時好的時候什麼樣啊”?
馬騰跟我道:“我哥呀,他好的時候,跟正常人一樣,一但犯病後就判若兩人了,像是魔鬼上身一樣,我還真無法形容他”。
其實我問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我隻是在拖延時間,等天龍回來給人家答複,所以我便問些問題跟他閑聊著。
也不知道天龍跟教主說的怎麼樣,馬騰跟我說了起來他哥哥的事,馬騰跟我說:“他哥哥,並不是他親哥哥,是他舅舅的孩子,因為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和父親離婚了,然而等他還不到四歲,他母親也開了他,是舅舅一家把他帶大的,也是舅舅幫他成家立業,他還跟我說,他舅舅待他如同親兒子一樣,所以他現在有出息了,要報答舅舅一家,所以不論多麼的困難,他都要幫他哥哥恢複健康”。
馬騰跟我說了很多,直到說完,天龍都沒有回來,我最後有些焦急了,便問翠芳怎麼回事,其實翠芳也不太清楚,便跟我說:“估計,教主有事,天龍可能在等吧”。
我剛問完翠芳,天龍便回來了,隻感覺一陣微風,天龍便跟我道:“陽子,這件事我跟教主說了,教主說辦到是可以辦,隻不過,隻不過有些難罷了,而且需要很多東西,甚至有可能會出現人命”。
天龍的話,不在是以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可以聽的出來,天龍的話讓我聽了之後,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舒服,也許是天龍這麼多年一直如此,從來都是一副輕而易舉的樣子,更是從來就沒把一些事放在心上,但是今天他麵對這個事,的確有些反常,我也明白了,這件事看來比之前穀姥爺子的事,還要難辦。
我頓了頓,然後拿起茶幾上的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這時馬騰跟我道:“陽子老弟,怎麼這件事,是不是很難辦啊,我看你有些思緒啊”。
我笑了笑跟他道:“啊,這件事的確難辦,但是不是不能辦,隻要是不違背天道的事,我指定幫,所以你先放心,我這麵在具體的看看,然後給你個答複,你耐心等我一會”。
我說完,馬騰便點了點頭,然後跟我恭敬的道:“哎,行老弟”。
我看的出來,我那句,隻要不違背天道的事,我指定幫,讓他心裏很暖,但是我心裏卻突然有些涼了,因為我還沒跟他說,辦不好可能會出人命,所以他還不知道。
其實這件事我真的不打算幫,但是心裏總感覺不是個滋味,也許是師父的靈魂在提醒我,也許是內心深處的良知,麵對我處理不好這件事,很可能他哥哥就沒命了,但是我卻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想穀老爺子的事,我就有些後怕,爺爺的話我一樣記得,“陽子,爺爺求求你,以後能不能不做這種事了,爺爺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爺爺的這些話,真的是一個紮在我心裏的針,時時刻刻的提醒我,但是麵對這件事我也猶豫這,心裏盤算如果他哥哥死了,我該如何是好啊。
沒等我開始想,天龍便跟我道:“陽子,不是出人命的事,是他的哥哥,而是你自己啊”。
我聽完這句話,頓時間感覺心裏有些恐懼,一種無法用語言能夠描述的恐懼,它來源與未知,讓我內心的第一思想,和良知開始爭辯,一麵是良知和師父的話,一麵是爺爺的勸告和自私,也許這件事,放在任何一人的身上,都會選擇不管,就像馬騰之前去伊春看的師父一樣,有誰不愛惜自己的生命,有誰不怕死,人身如何的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