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正月初六,距離明天上班還有一天,大清早的呂直言就被台裏的電話叫醒,說要提前開個會。
看著楊牧寧睡得香,洗漱完畢之後,自覺買好早飯放在餐桌,這才出門,楊牧寧那摩托車就不能騎,太特麼冷了,還是打車舒服。
到了電台還沒等去找陳年報道,就先碰上了馬楠,這丫頭一個春節假期沒見,貌似小臉又圓了一圈。
“哎!昨天說的負荊請罪呢?出去玩一圈兒不知道帶點兒土特產回來?”呂直言清了清嗓子開始興師問罪。
“昨天?什麼昨天?”
馬楠馬上進入裝傻充愣模式,那一頭霧水的樣子,演技實在是浮誇。
“嘿!你昨天打電話的事兒忘了?”
“哦!打電話啊!”馬楠恍然大悟:“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當時你不方便啊,又是沒有水,又是---”
說到這兒,馬楠下意識的說不下去了,畢竟還是個未婚女青年,雖然接觸到了呂直言之後,整個世界都黃了,可功力還是不夠深。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那是去買感冒藥!”呂直言無語的歎了口氣,這丫頭算是要給自己扣上個白日宣淫的帽子了。
“你說是買感冒藥就是買感冒藥啊!”馬楠直接湊近一步,還有點兒昂首挺胸,這是咬定青山不放鬆的節奏。
“嘖!”呂直言稍稍退了退,低頭看了一眼這丫頭頂過來的胸口:“你這春節是不是偷偷鍛煉了?”
馬楠耳濡目染之下,開車的技術雖然還有待提升,但是有些車一開過來,還是能馬上分辨出品牌的:
“流氓!”
“哎?你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啊,我剛才可沒說你什麼!”呂直言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的無辜清白。
“你還沒說?你是不是想說我的---我的肌肉練的結實了?”這也是周圍沒人,馬楠小聲的嘟囔著,聲音越來越小。
確實,剛剛呂直言一說自己鍛煉了,馬楠的腦子裏很快就浮現出了那個首長拍著小兵胸口說人家肌肉練的不錯的段子,嗯,小兵是個女的!
“唉!你啊!小同誌,你現在的思想真的太危險了,我說你偷偷鍛煉,說的是你抬杠的水平有進步,什麼胸肌不胸肌的?我是那種人嗎?”
呂直言兩手背後,進入到首長訓小兵的模式,就這口氣說話,把馬楠氣的是呼呼的直喘粗氣,別說,確實肌肉比春節前結實不少:
“我抬杠還不都是跟你學的?誰不知道你呂老師是全台的抬杠能手,要是前麵有個吹喇叭的,你能把杠抬上天!”馬楠攥了攥拳頭,咬牙切齒的譴責呂直言的惡行。
“什麼前麵後麵的,你的思想還是真不純潔啊!”呂直言指了指馬楠的腦門,不過沒點上去:“回去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抄一百遍!”
“屁啊!現在反四風呢還,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官僚作風!”馬楠倒是沒反應過來呂直言的前半句話,不過氣勢一點兒不弱。
“哎哎哎!你們大清早的幹什麼呢?”陳年端著茶杯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還不趕緊去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