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體遇到病魔時(1 / 2)

一種疼痛叫不出口

它的這次來襲真讓我心裏充滿著恐懼,其實它每一次來襲都會讓我心中充滿著無限恐懼,因為它會讓我想到那個字“癌”。而且這個字對於我來也並不是開玩笑的話,它已經跟了我近二十年,並做過兩次手術。到這兩次手術,我又不得不扯扯自己的娘,因為這兩次手術都與她有關。第一次做手術是在她工作的礦衛生室做的,娘聽工友們那位土醫生技術不錯,已經治愈好不少人,而那時我正麵臨著高考,因為實在被它折磨得沒法學習。於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在一個髒兮兮的地方,基本是沒有任何消毒措施的情況下,給我做完手術,做完手術後,隻打了兩吊瓶,就拿了些藥回學校上學。而大膽的我在剛做完手術後,還逞強地吃了一大碗麻辣麵條,所以它不但沒有祛除,反倒越厲害,我當然處在病魔的折磨狀態。那時高考我又是在外地考試,本來學習成績不太好,可想而知我的成績將會糟到什麼程度。

在那次手術後,它就越來越厲害,直到我畢業後,娘在表哥的推薦下,請了市醫院的一位很有經驗的退休老醫生給我主刀做手術。按理來,這次手術應該是比較成功的,雖然老醫生還有兩個很的無法切除,但隻要平時注意些,應該沒有問題。但是可能表哥剛從學校畢業不久經驗不足,告訴娘,我做完手術後根本不需要打針,甚至不用吃藥,結果娘就信了。所以任憑我怎麼苦求娘給我打消炎針,娘就是不肯。但畢竟那個地方太特殊,我是下午做完的手術,到了晚上刀口發炎,疼得我一晚上沒法睡覺,那種疼痛真是無以言表。那時我真想起來告訴娘,我難受,我要打針。可是我沒有,自己就這樣熬了一晚上痛。到了第二早晨娘看到我實在疼得難受,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村衛生室中給我打了一星期的吊瓶。

雖然後來康複了,但畢竟存在著潛在的複發可能,而且這樣的耽誤更提高了複發率,再平時我並不太注意自己的健康,這一點我是真真遺傳娘,因為娘平時就不太珍愛自己的健康,所以對於我她也是很淡漠,我想以上的做法,任何一位有責任心的父母是做不出來的,可是娘做到了。但這並不代表她不疼愛我,我隻能自己有一位同樣性格的父母,他們生在一年,性格中有許多相似的地方,當然也有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就是讓他們吵一輩子。他們就這樣打打鬧鬧地從青年走到老年,直到現在。對於這些,我心裏當然怨過,但是慢慢都從對生活的思考中化解了。從我記憶到現在,其實人生就是一部,很多事就是由不得你,你必須經曆,然後在你經曆過後,你才知道生活是什麼,活著或許就是受苦。

幸虧我的童年沒有跟著娘生活,不管是她缺少責任心還是忙著維持家中的生計,她都是把我扔給奶奶對我不管不問,而我一直就跟著奶奶生活。我慶幸跟著奶奶生活,因為我從受到奶奶的熏陶,奶奶雖然不識字,但是一位通人情、達事理、走過逆境後非常理性的老人。她身上所具備的性格,讓她在村中有很高的威望,村中大的事都離不開她。我很的時候她會帶著我去送媳婦,長大後會跟我講許多村中的事以及她年輕時的那些經曆,告訴我做人的道理。奶奶從來不會多餘的話,不會像我娘那樣咾叨,她的話,每句都會那麼鬆地放到你的心坎上,所以不管我的那些姑姑還是叔叔或是我同輩的兄弟姐妹們,在她的影響下,雖然不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但都能很踏實地過好自己的生活。奶奶雖然年輕時挺苦,而且由於是腳,身上當然不缺些恙,但是她的身體非常健康,一臉的紅潤,現在已經年愈八十,村裏的白事仍然少不了她。

我知道我決對不可能與奶奶那一般長壽,我覺得一個人能活到五十多歲就不錯了,那可是半個世紀,而我現在離五十多歲還有十年的時間,所以還有奔頭!因為自己的身體這樣,所以我並不覺得長壽對於我來就是幸運,不管自己何時會終止生命,對於我來那已經不是個問題。我現在想得是既然活一就應該有一的價值,不要在自己閉眼的那一瞬間還會後悔:壞了,我真不能閉眼,我好像啥啥還沒做!所以我會盡力地過好自己的每一,如果死神來到我的麵前:走吧,你該跟我走了。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跟著它,人生要有一份從容,死也要有一份從容。

從五一回家後可能因為不停坐車的原因,再加上我吃有辣椒的飯食太多,真不知為什麼現在餐飲做飯非要放辣椒!還有近段時間我以為吃蒜應該沒問題,而現在新下來的鮮蒜是多麼讓人嘴饞!於是貪辣的我每下午都會吃一頭鮮蒜,感覺真是過癮!可是讓人痛苦的是我又把它惹來了,讓我基本處在難受的狀態。隻到近幾日我感覺走路有點困難,深切體會到劉備的之苦和蘇軾之難時,我才意識到該拿點藥吃。看到群裏張老師發得讀書會活動我已經不敢再參加,前晚上柳妹妹讓我參加書博會,我還猶豫著答應。可是後來想想,自己還是給柳妹妹發了個短信,告訴她我還真參加不了。也幸虧沒答應她,再加上我昨應該是每一個月中最難受的日子,所以隻能在家裏在家躺在床上一。今終於好受些了,看看外麵的陽光,真得好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