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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道士指指她的長劍,“這麼快就適應了新的武器,難道不該恭喜一番。”
江詩餘笑笑說,“要說恭喜,我覺得應該說,那人給我上了一課。”江詩餘就把之前那人所做的事,想的招說了一遍。
說完還歎氣道:“你這麼明白地和我說了,我竟然還上當。見了你的麵還不跑,這人肯定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怎麼可能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弱。”
女道士點點頭,“我說沒用,你真領會到了才是你的。不錯啊!”
江詩餘笑著搖頭,想要說些什麼,又咳了幾聲。
諾威爾和女道士關切地問:“怎麼了?受傷了?”
江詩餘邊咳,便斷續地說:“咳咳、不是、是、塵土、太大,咳咳咳咳。”猛烈地一陣咳嗽後,江詩餘喘了口氣,“那人一連轟了十幾拳,他看不見,我吃了土。咳咳喉嚨裏現在還是難受。”
她咳著,想要吐點東西出來,可什麼都沒有。
程昱遞了一個水壺過來,
江詩餘喝了幾口,才覺得好了一點。
她已經完全不奢望短時間內喉嚨能夠不難受了。
他們帶的水有限,據女道士介紹,他們還要幾天才能出曠野,因為多了一個人,他們吃的喝的,都得算著了,不能隨意的喝。
江詩餘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喉嚨沒那麼難受之後,就沒再喝水了。
之後他們又遇上了好幾波人,不管白天黑夜。
江詩餘到這時才知道,原來根本不是白天黑夜的原因,他們現在沒了顧忌,自然是誰先抓到就是誰的,哪管時辰。
女道士笑笑說,“也不能說沒有關係。我們化為人形,白日裏總有些顧忌,夜晚就不管了,且在夜晚,我們自身的力量也會高一點。”
江詩餘受教地點了點頭。
女道士又說:“之前他們夜晚追你,懷著的心思你也是知道的,曠野裏就更沒了規矩,自然是不怕的。”
江詩餘突然問道:“你相信我,不是因為扔劍吧。”
兩人相處了幾天,江詩餘這才問她。
女道士沒有說話,反倒說:“這幾天相處,我覺得你這人還是值得交朋友的。”
江詩餘也是一笑,將這個問題帶了過去。女道士沒有傷害她的心,反倒她來了之後,在魂力修煉上,給了江詩餘更多指導,也很聊得來。
不說,那就不說。
現在的江詩餘,已經想開很多,很多事情,不說就不說吧。別人為難,自己也難受。沒什麼重要的,那就不要問了。
她看向程昱,隔著簾子,似乎能看到程昱解脫的笑。
江詩餘拍了拍臉,想什麼,程昱哪有解脫的笑!都是她自己瞎想的。
女道士笑笑說:“你現在用這柄劍,很熟練了吧。”
江詩餘點頭,“這柄劍很好,感覺就像為我量身訂造的一樣,長度、重量,我慣用的姿勢,這柄劍很合我。謝謝。”
女道士道:“我說這個,不是為了你的感謝。你熟練了,那我就放心了。這柄劍也不算所托非人。”
江詩餘哈哈一笑,“放心。”
江詩餘想到之前的老狐狸,就問了一句,女道士愣了好一會,才說:“親王,很好。”
“很好?很好,他還做了叛軍。”
女道士幽幽道:“你不懂,這就是被人逼得。你說他殺了很多九天學院的人,那是他們活該。”她看了一眼江詩餘,“你也是九天學院的,我還是要這麼說。”
江詩餘被她那一眼看愣了,擺手:“沒事沒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