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琸笑眯眯道:“酒呢,還是要罰的,在我心裏木大哥和白家四哥都是平等的,都是我的朋友,既然是平等的,就應該一視同仁,不該忽略白家四哥的感受!”
說完夏玥琸連飲三樽酒,兩個男人麵麵相覷,心裏五味雜陳,白守北自然是高興夏玥琸把自己當做朋友,將自己把表哥放到同等位置。
木易之自然是心中酸澀,酸澀的是夏玥琸對自己沒有男女之情。
夏玥琸罰酒的最終目的也是為此,她雖然與木易之有同病相憐的感覺,但是她不想木易之誤會,誤會自己對他有男女之情,夏玥琸討厭那種曖昧的感覺。
“既然紫衣也把我當做朋友,那麼以後就叫我四哥吧,叫白四哥難聽,白家四哥又別扭,不如就叫四哥,怎麼樣?”白守北順勢要求。
“好的四哥,木大哥不容易,以後你多照顧他,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來我們喝酒。”夏玥琸笑道,目光清澈,顏笑瀲灩。
“好好好,來表哥我們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夜不醉不歸!”白守北看到夏玥琸的笑顏,差一點失態,趕忙端起酒樽,掩飾自己的失態。
“是啊,酒逢知己千杯少,紫衣你的琴聲真的很好聽,歌聲也很美,能再唱一首嗎?我很想聽!”在木易之的心裏,夏玥琸是自己的知音,他對夏玥琸開始並沒有愛,有誰會跟一個孩子產生愛情,可夏玥琸失蹤,木易之知道自己對她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牽掛,不是對恩人的那種,如今再見,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愛她。
不是感激,不是心疼,不是崇拜,在他的生命裏她已經成為不可或缺的存在。
“好的,不過我不彈琴,給你們吹一首曲子吧!”夏玥琸應道。
“好。”在木易之心裏夏玥琸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子,用秀外慧中來評價也不為過。
夏玥琸上樓去取洞簫。
“表哥,我發現紫衣的確值得你為她所做的一切,我支持你!”白守北感慨道:“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這個丫頭不簡單,也不要輕易放棄,不然我會瞧不起你的!”
木易之見白守北說的真摯,沒有反駁,隻道:“我會的。”
夏玥琸取來“前世”,玉簫放置唇邊,一首悠揚低沉的《天空之城》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地飄出。
其實這首曲子比較適合用笛子吹奏,夏玥琸前世的時候就很喜歡這首笛子樂曲,今日用洞簫吹奏出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三個人說說笑笑,推杯換盞,彈彈琴,吹吹蕭,時間過得很快,轉眼月上中天才作罷。
期間白守北沒忘記跟夏玥琸約好比試武功,夏玥琸自是不懼,答應比試,白守北方才滿意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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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