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琸安撫了眾人一番,才結束了一天的行程。
再次坐到關雎苑的三樓,夏玥琸覺得自己像是離開好久似的,些許的熟悉和些許的陌生交錯,讓夏玥琸找不到歸屬感。
夏玥琸知道那是東方宇不能給她安全感的關係,她從嫁進辰王府開始,就似乎沒有真的將這裏當做是自己的家。
在她心裏夫妻兩個應該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現代那種一夫一妻的觀念已經深入夏玥琸的骨髓。
而東方宇從一開始就安排了兩個不同的院落給彼此,這讓夏玥琸有些不適應。
再者夏玥琸很多時間都待在自己的空間裏,空間似乎是夏玥琸心目中最安全的家,所以在關雎苑夏玥琸找不到在紫衣山莊的歸屬感。
坐在三樓,看著整個辰王府裏的春色,夏玥琸還是比較喜歡的,這裏雖然沒有紫衣山莊和梧桐山莊美麗,但也有它獨特的風景。
波光粼粼的天然湖泊如一麵碧綠的鏡子,上麵折射著各色的細碎寶石。各種各樣的飛禽或飛、或立、或嬉戲、或覓食、或小睡……
一座晚宴的水上廊橋通往遠處的湖心島,島上茂密的花樹掩不住調皮的飛簷鬥拱,風起銅鈴聲由遠及近,清脆悅耳。
湖泊四周綠樹和竹林的掩映處,一座座古樸的院落靜臥。早春的玉蘭、海棠、杏花、櫻花一簇簇、一朵朵開得好不熱鬧。
在夕陽的餘輝裏,夫妻二人席地而坐,一麵用夕食,一麵喝著紫衣仙釀,一麵欣賞著無邊的春色。
東方宇與夏玥琸接觸多了,也習慣身邊沒有人伺候,就兩個人更容易培養感情。
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夏玥琸雖然沒離開他,也如往常般和自己有說有笑,但他總覺得彼此之間少了些什麼。
夏玥琸身上的氣質更加令人捉摸不透,身上的仙氣更加濃了,舉手投足之間根本不似一個凡人,跟身邊的人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丫頭,你身上的氣質似乎與以往又不同些,我也說不好是什麼感覺。”東方宇借著酒勁問出心中的疑惑。
夏玥琸沒回答,隻是用蔥白的玉指點了一滴杯中的酒水,隨手朝旁邊的柱子彈了出去。
東方宇隻聽到“噗”的一聲,再向那柱子看去,借著天邊的霞光,他看到了什麼?
那柱子被那滴酒水穿成一個小洞,霞光透過小洞照射出一道亮光,映在遠處的紗幔上。
東方宇沒想到夏玥琸的武功精進到如此程度,微微張著嘴,就連送到自己嘴邊的酒水都忘記喝了:“你,你的武功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要知道那柱子可是有一個人懷抱那麼粗,是質地上乘的金絲楠木。以前隻見過夏玥琸用樹葉當飛鏢用,但也貫穿不了如此粗的柱子啊!
夏玥琸笑笑,不可置否:“這次我受了三次內傷,一次次疊加,本來不是好事,但心境卻因為這次的事情提升了。
因此我修煉的鳳凰心經也順理成章的晉級了,我也沒想到進入了鳳凰心經的第七重,使出來的功夫會如此驚人。
這就是否極泰來吧!”
“世間的事情真的很奇妙,福禍相依,師傅曾說過:他一生經曆無數劫難,卻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且每次劫難過後都有不同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