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周時間,白起除了順利將剩下的另外兩顆金與土內核吸納外,還將其鞏固好,過程自然是吃了很多苦,但他卻從沒露出過半句厭言,甚至有時還爭搶著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其目的隻有一個,便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減少師尊的體能損耗,得到的效果自然成正比,特別是最後那顆土內核的吸納,用時居然不到一個鍾,粗略計算下最多隻用了三刻鍾而已,用神速形容也不為過。
此外,凡山助白起完全吸納完所有內核,最後還殘留有超過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能量,這能讓他繼續待在石像內很長的一段時間,若果從今以後不再需要動用到能量,他可能存留在世上的時間會超過外麵正常人的一生壽命,這些功勞全都是拜白起的拚命所致,何謂功不可沒。
當然,若果從另一麵講,凡山不助白起吸納內核,或者會活得更久遠,可是這有違他的願意,況且他已受夠了比坐牢般還要淒慘的生活,早就想得到解脫。
這天白起正在水塘邊用火元素燒烤著魚,旁邊站著其師尊凡山,兩人正有講有笑的閑聊著,由於凡山是元神狀態,並不需要進食便可能生存在世上,隻要體內的能量不消耗幹淨,便可以無休止的活下去,所以白起並沒有算上他的一份,不過細心的他還是在不意間問了一句,道:“師尊,你可有什麼辦法將你的元神保留下來,讓其裏麵的能量體永遠不流失掉,甚至還可能增加或者恢複。”
人老成精的凡山那裏不知道白起心裏麵打的小九九,當即用其將近透明的右手輕撫一下白起的頭發,笑道:“愛徒,師父我知道你的心意,且一直都在努力,可是這樣是不行的,有違天理,會遭到天譴的,明白嗎?
況且,即使是我能讓這道元神不再減少流失,可是時間久長了我同樣會回歸原點的,既然如此,我們有何必幹這種有違天理,遭天譴的事情,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話聽在白起的耳朵裏就完全不相同了,他隻認一個死理,道:“師尊,你也勿需勸我,無論你說什麼都好,我隻認定一件事,一個道理,你是我的師尊,為我願意付出生命的師尊,這就已經足夠了,我也不理會什麼是天理或者天譴,既然師尊能為我作出犧牲,如果我不能為師尊幹點有違天理或者遭天譴的事,你說我白起還是個人嗎?這不是枉為人子弟嗎?你叫我以後出去了如何行走江湖?這事如果讓人知道了,那不被人用手指著我的背後戳死我,說我是忘恩負義的歪種,豬狗不如的東西,師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經白起將事情攤開描述,凡山即時無語,反駁不得,自己隻是記得顧慮到自己的感受,沒有太多的考慮到白起的立場,需要麵對的問題,這事的確難為他,凡山隻能在心裏暗暗感慨,發聲不得。
接下來的事情對於白起來講很單調也很充實,隻要是按照師尊的吩咐,先將急速提升上來的境界夯實,使其穩固,達到現在相應的水平,其中一點尤其關鍵,便是要將體內的氣態元素全部變成液態,因為玄階境界的最明顯特征便是丹田內的氣態改變成液態,而不是現在像白起這樣,修為境界已經達在玄階,可是丹田內的元素卻仍然是氣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