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刻,晚霞的餘輝就像拿著摭羞布的紅娘子一樣誘人,處處充滿誘惑,又像年青的小夥子,周身都是如火的熱情。天聖門掌門洞府,野超正一臉激動的扶起跪拜在麵前的愛徒白起,眼內蘊淚,白起亦然,雙方久久不語,就像撿到寶一樣激動,懂得他的人絕少能見到他如此動情的一麵。
“好,好,好!回來就好,莫需行如此大禮。”與愛徒久別重逢的野超,激動得一連說了三個好後才將後麵的話說出,這完全不是他平時的風格,可見他到底有多激動。
雙方如此僵持了約五分鍾後才分主賓落座,平時一臉威嚴的野超此刻卻放下了尊貴的身份,輕聲對白起道:“愛徒,這段時間想必你定然受了不少苦,為師如果沒記錯,與你一別的時間應該已經有四年零三個月,再過幾天便四個月,當時你的修為境界還是黃階下級,不知你落入水潭後這四年多來是如果撐過來的?能否向為師描述下?還有你現在的修為境界是?”
麵對師尊慈祥的笑問,白起當即身形一正,然後才朗聲回道:“稟師尊,現在弟子的修為境界在地階中級,至於這四年多來是如何撐過來的,事情是這樣的……”
隨著白起的尾尾道來,野超就像聽著天下奇聞誌,整個人也跟著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而變得時喜、時怒、時笑、時泣、時悲……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就像川劇的變臉一般精彩,這與他一向喜怒哀樂不形於色大為不同。
“師尊,徒弟有一事不明,還請你老為弟子解惑?”白起問道。
“哦!你我師徒一場,有事直說無妨,何需如此客氣。”野超慈祥道。
“事情是這樣的,雖然我才剛回到門派,但卻在山門的坊市裏遊走了一周,發現坊市居然有官兵管理,這是為何?記得以前可是我們門派外門弟子負責這裏的治安工作的,何時輪到官兵插手?難道門派內曾出過大事?”白起疑問道,一臉的大惑不解。
聽聞愛徒的詢問,野超先是用手捋了下黑得發亮的胡子,稍作沉思後這才回道:“這事說來話長,門派中的確發生了一件影響到根基的大事,門派內的聖物已經被盜。你可還記得當初你剛加入門派時,曾經向我反映過內奸一事,此事便和這位內奸有關,是他協助外敵將本門的聖物盜走,而且還重創了本門的數位長老,後來為了追回門內聖物,我特意發布掌門令,讓門內所有弟子全力加入到搜查凶手的行動中,由於無暇顧及山門下的治安,特意委托官差插手入來。”
白起非常留心的聽著師尊將整件事情說完,這才知道事態的嚴重。由於師尊說得過於簡短,他心中仍有彼多不明之處,當即繼續追問道:“師尊,按你剛才所說,這個內奸是誰?聖物有是什麼?時間發生在幾時?”白起心急的一口氣將自己最想知道的三個問題問了出來。
野超一臉落幕的道:“此事怪我,當時要不是我與三位長老多聊一會,門中的聖物就不會被偷盜了。”
雖然野超答非所問,但白起卻不敢截口插話,他知道等師尊感歎完後自然會將後麵的問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