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仍伏在他懷中的田敏忽然截口道:“非也,是本夫人將他身上穴道封死所致。”
白起聞後,心中當即已經了然,於是輕輕推開懷中的愛人,走上前去,運勁將被田敏封死的穴道逐一拍開,之後再用手輕握他手腕上脈門,察看起來,片刻後再鬆手在他的身體上連連拍幾下,之後再將一縷精純的木元素從他的頭頂百會穴上灌注而入,集中在太陽穴處進行刺激。
果不其然,隻一下,沉睡過去的酒仙南空銳宛若被針紮般,立馬醒轉過來,人更是一下子從岩石上彈起,雙目再環顧一周,發現和熟睡之前並沒兩樣,隻是多了個妙齡女子而已,看其樣子似乎和剛結交的義弟白起很熟的樣子,再通過靈識感應,立馬探得其修為也不過才地階下級而已,提起的心一下子便俏然撤去。
不待他發問,白起已經手牽著愛人近前,笑道:“老哥,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田敏。”頓了頓,再轉而對田敏道:“愛人,這位是我剛結交的義兄——南空銳,世人尊稱他為酒仙。”
雙方的客套之辭在此不提,酒仙南空銳倒是大方,再次贈送一塊玨牌予田敏,和贈予白起時的玨牌完全一樣,真要找兩者間的不同之處,便是其中一塊稍大,謹此而已。
田敏不知此玨牌的珍貴,隻是當一般美玉處理,接過後習慣性的收好,也不理會它是否有不同之處,反觀白起,則是大不同,他都不知說什麼好,隻能給義兄南空銳一個熊抱,同時亦朗聲道:“南空大哥,此物太貴重了,你一連送我夫妻倆二塊,這叫我好生過意不去。要不這樣,你現在可缺什麼?和兄弟我說說,我想辦法給你弄來,不然我於心難安。”
酒仙南空銳望著義弟白起那滿是謙意的臉,揮揮手笑道:“看你把話說得,須知道咱倆已經是兄弟,我還會在乎這點東西,真要是那樣,我亦不佩做你的義兄。”
先不說白起聞後是何感想,身旁的田敏卻從兩者的對話中聽出味道來,當即將收好的玨牌拿出來,在麵前左看右看,同時亦疑聲道:“南空大哥,你這玨牌裏麵不會是暗藏玄機吧?”表麵上她是在向南空銳詢問,實質上她的意思是在向白起詢問,意思很明顯,如果白起不知道此物的價值,定然不會有先前的一番說話。
果不其然,酒仙南空銳常未作出反應,白起當即轉身回道:“想不到一向精明的你亦會又看走眼的時候,首先你試想一下,以我義兄南空銳現在的聲望及修為境界,他送出來的東西會是不值錢的嗎?更何況我倆還是結義兄弟,那就更不可能送一般的禮物。”
解釋一番後頓了頓,再度柔聲道:“這是一塊能提純能量及帶有空間屬性的玨牌,先不說空間石的珍貴,單是這塊玨牌自身的提純能量的屬性便是萬金難求,更何況是兩者都具備,再加上這塊玨牌本身的玉質也屬於精品一類,所以……”說到此,白起將話頓住,但意思卻昭然若揭,明顯不再。